动一下,又归于平静。
玩家们艰难地带着陆宰来到县外,惊魂未定往后面瞧:“没有百姓跟着出来吧!”
“好像没有!”
“太好了!”
“我这糖人怎么办?”十岁的青霓手里抓着那根龙腾九霄模样的糖画,一脸懵逼。
其他人哄笑:“只能吃了呗,人家老爷爷都为了不被我们还回去,速度直奔刘翔了,你吃了吧。”
十岁的青霓逐捧着糖画,先对着龙须啊呜一口,她那些同伴们就问她:“好吃不?”
十岁的青霓:“好吃!非常甜!”
陆宰咳嗽了一声,拉回正题:“主公们寻吾,所为何事?”
“有一个事情,关于书院里那些大儒……符钧你想个办法,让他们不要把宗族迁到这里来。”
“嗯?为何?宗族是一项助力,他们愿意把宗族迁过来,正是代表他们要上我们这条船,与我等同心。”
陆宰想不通,这不是好事吗?
十岁的青霓三两口嚼掉龙头,擦擦嘴角糖渣,急迫地说:“不行的!他们过来肯定会买地!”
“买地又如何?”陆宰不解:“土地是根……”
“不能让他们来买地,他们只能接受我们分给他们的土地,但他们肯定不愿意接受分地。我们实力还不够强大,所以暂时不能惊动他们。”
十岁的青霓说得不够清楚,越说越急,看到陆宰依然是茫然模样,快要急哭了。十八岁的青霓将话头接过,说:“符钧,我们想要建设这样一个国家,这里面不分贫富,人人有地种,有屋住,有粮吃……”
陆宰的视线迅速扫过周围,没发现外人,才再次落到十八岁青霓脸上,他没有说话,唯有急促起来的呼吸显示出他的不平静。
十八岁的青霓接着说:“你应该能想到,如果此时过来一些宗族,我们就得花大力气去限制他们买地,还要动刀枪强迫他们接受一人只能拥有二十亩地这样一个‘恶政’,刚起步就陷入内斗,对我们而言非常不利。”
河北是一个大地主大多被收割干净,只有一些小地主苟延残喘的地方,是他们最好的起家地点,但如果冷不丁迁来一些宗族,或许其他势力会欢欣鼓舞接收,但对他们来说就是得不偿失。
“这个事情我们想不到还能交给谁,一旦泄露就是打草惊蛇,唯有符钧你,我们信你!”
这句话砰然击过来,陆宰重重喘了一口气,艰难地吐字:“可我不是地里刨食的农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