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嫁他,这辈子还能嫁给谁?”
司徒曜握了握拳:“夫人几时变得这般……”
阮棉棉叹道:“三爷是觉得我变怂了?”
“不敢。”
阮棉棉知道他还是不服,但也不想和他计较。
她继续摇着扇子道:“怂了就是怂了,谁一辈子还没个认怂的时候?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除非真被逼到活不下去的地步,否则谁敢,谁又愿意去招惹?
更何况,就算这婚约不成了,你就敢保证能替箜儿寻到处处合心意的女婿?就能保证他一辈子不辜负箜儿?
好歹皇长孙的底细咱们是清楚的,相对还能放心一些。”
司徒曜心知她说的是重生一事,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在阮棉棉身侧坐下:“其实为夫就是有些不忿,皇长孙那厮在别苑为箜儿办生辰宴,竟敢……”
阮棉棉噗哧笑道:“搞了半天,是嫌人家没请你去赴宴啊,你这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司徒曜道:“这怎么是心眼儿小呢?是他不懂礼数!”
阮棉棉笑道:“我说你也别这么古板了,十三岁又不是什么整生辰,何必非把孩子拘在自己跟前?
你也是从他们这个年纪过来的,难道当初你和朋友们聚会时,喜欢你的长辈们在旁边盯着?”
司徒三爷嘟着嘴,也打开折扇呼啦啦摇了起来。
※※※※
凤凰儿一下马车就见到了立在别苑大门口,一身月白锦袍的赵重熙。
还不等她说话,头顶已经多了一把伞。
“太阳太大了,当心中了暑气。”
凤凰儿的心里微微一暖。
阿福对自己也真是足够用心了。
这么热的天,他不在屋子里乘凉,却像从前一样处处照顾自己。
她浅浅一笑:“其他人都到了么?”
“全都到了,就你这个寿星佬来得最迟。”
凤凰儿笑而不语,随着他一起走进了别苑中。
别苑虽然被封了十几年,但一直都有人精心打理花草树木,看起来没有半分衰败之气。
凤凰儿一边赏景一边和赵重熙聊天,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湖边。
她有些惊喜道:“阿福,这别苑竟是临湖修建的?”
赵重熙笑道:“这附近一共有三座别苑,俱是临湖而建。”
凤凰儿点点头,并不打算详细询问其他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