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哎,你之前不是说要灭一族吗?你倒是去啊!
? 怎么就又要撤了呢?”
? 鹞子哥用肩膀顶了老白一下,用眼神示意老白现在可以冲锋了。
? 对于老白来说,拉出来的屎一屁股往回坐那都是常有的事儿,一个下棋都悔棋然后被鹞子哥和水生哥按在大殿门口打的主儿,这种都是小场面,理直气壮的回道:“敌进我退,敌疲我扰,敌退我打,这是兵法,你个臭文盲死二流子懂什么,别人钻道旁的草里蹲坑你都当路边的野菊在怒放,有没有点眼力见?”
? 如果不是因为在敌人的底盘上,这会老白铁定已经挨打了。
? 我就挺服气这个人,挨多少打都服不了一点。
? “走肯定是不合适的。
? 这里摆出这么大阵仗,恐怕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紧挨着妖墟圣地。
? 我怀疑,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来都来了,总得干点什么。”
? 茳姚沉吟了一下,推了我一下,道:“除了惦记那些个厉害角色,瞧瞧还有没有什么值得下手的地方。”
? 先前我的注意力几乎都被那些东西吸引,还真没有太过关注别的方面。
? 主要是,那些存在的气息太醒目了,由不得人忽视。
? 我的精气神再度蔓延开来,这一次强迫着自己不去关注那些人的动静,更多的观察着其他位置的情况。
? 别说,还真有一些发现。
? 在我们西南方向的一个地洞里,那里的情况触目惊心。
? 地洞的角落里扔着许多尸体,这些尸体都是化形的妖物,但已经没了生命气息,赤条条、白花花的尸体堆在一起,犹如污染的湖泊里漂浮在岸边的死鱼,每一具尸体都堪称惨不忍睹,有的被砍掉了脑袋,有的被斩去四肢,甚至还有被活活剥了皮的,伤痕累累的更不必说。
? 偌大个地洞,竟然只剩下了一个活着的。
? 这女子皮肤白皙,生着满头绿色的卷发,看起来妖媚无比,正被铭刻着各种符文的锁链禁锢在椅子上。
? 这是个囚犯。
? 那些锁链正在源源不绝的抽取她身上的妖气,让她气息孱弱,四肢无力,完全没有逃跑的余地。
? 在我的观视之下,她正被抽走的妖气呈现出一种浅绿色。
? 地洞里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熊妖,其中有一个已经完全化成人形了,是个敦实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