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给本王叫来,本王要问话。”
属下惶恐道:“是。”
皇城司的人立刻赶去靖海侯府,把那刚刚从小妾肚皮上下来的靖海侯世子,带到皇城司摄政王的面前。
那谢世子还以为自己是来沉冤得雪的,一路上已准备好了说辞,就等着见到摄政王哭诉一番。
谁知等他进了门,看见坐在案前那位不怒自威的俊美郎君,却是一下子傻在原地,接着手脚冰凉,不敢置信:“摄摄摄……摄政王殿下?”
那天他见到并起了冲突的郎君,竟然是摄政王殿下。
也就是说,他不知天高地厚调戏的女人,是摄政王殿下的女人?
靖海侯世子扑腾一声跪了下去,并且感觉自己半只脚踏进了棺材。
“殿下,我错了,殿下,饶命啊,呜呜呜!小人非是故意冒犯,小人该死……”
谢世子不住磕头,告罪道。
这下轮到赵允承脸色发黑,咬牙忍了忍,命令道:“将你那日的所作所为,如实说来,如有一丝隐瞒,呵。”赵允承冷哼,眼神十分阴冷。
“是,殿下,我绝不敢隐瞒……”谢世子瑟瑟发抖地将那天的所作所为忏悔般说出来,说道最后呜呜地哭,因为他觉得自己活不了了。
赵允承听得咬牙切齿,心绪不稳,如此说来,他的女人的确是被眼前这个狗东西调戏了去?
好啊,靖海侯的儿子好大狗胆,竟然敢调戏他赵允承的女人。
“呵,你自己说,本王该如何罚你?”赵允承阴冷问道。
“我……呜呜……”谢世子几乎被吓得尿裤子,因为赵允承是出了名的喜欢一锅端,他说得太轻会连累亲人,于是咬牙哭道:“请……请摄政王罚小人二……不,三十大板。”
这三十大板打下去,他不死也要修养几个月。
赵允承轻嗤:“三十大板?也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回头可别与谢卿说我罚你。”
谢世子连忙摇头:“不会不会!”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亦不敢告诉父亲,他调戏了摄政王的女人!
闹了这么久,赵允承也累了,阖上眼睛挥手道:“带下去,打三十大板。”
至于之前那些衡量利弊的结论,早已抛之脑后。
因为靖海侯世子对上的不是沈家子,而是他赵允承。
窝囊白衣,连个登徒子都治不住。
那秦小娘子跟了他,真是倒血霉。
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