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不管你对我怎么失望,也不能陷害你的教兄夏尔,你嫉恨他比你出身好,但那是他的父亲、祖父、曾祖父用命换来的爵位,你要恨就恨……”
“我没恨他,我更没有陷害他,是他非要杀了那个布鲁默,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这能怪我吗?”
巴伦斯特挥舞着双臂朝着自己的教母开始咆哮,身体后退不慎碰倒了布道用的桌椅,发出“哗啦”的声音。
朱安妮塔·兰道夫同样也愤怒了,一只手抓住巴斯伦特的胸口就把他提了起来,“可是当时你只是说让夏尔去帮你宣扬神迹,利用他的伯爵身份给你撑撑场面,但是后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布鲁默的事情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把夏尔扯进去?你是受了谁的指使?那些人又给你许诺了什么?”
巴伦斯特两脚离地,紧张惶然之下奋力挣扎想推开自家教母的手臂,但朱安妮塔·兰道夫的实力何等强横,他一个诵经修士的力气推上去根本就是蚂蚁撼大树。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谁在主导?还有凡妮莎那个贱人,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暗中推动这些苦命的女子给夏尔献花,你知不知道这会引起什么后果?你们给他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巴伦斯特放弃了挣扎,看着自己曾经尊敬的教母大人,忽然笑着开口说道:“你想要答案吗?为什么不去问格勒丽雅大人?”
“格勒丽雅大人,她不会是那种小人,绝不会!”
“我亲爱的教母大人,你不相信枢机主教大人是个小人,那么谁又相信你受到了黑暗的侵染呢?”
“……”
愤怒的朱安妮塔·兰道夫忽然安静了下来,漠然的眼神变得复杂纠结起来,片刻之后恢复成了漠然的死寂。
“你和我,都应该死在长墙外面的,我把你带回来,实在是个错误!”
朱安妮塔·兰道夫松开了手掌,让巴伦斯特掉落在地上,默默的越过他往教堂的门口走去。
巴伦斯特在身体落地的瞬间,忽然感觉胸中空落落的,憋屈、委屈、愤怒都没了,心也好似没了。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想憋住不让眼泪流出来,但却注定是徒劳的。
“是温布利,是温布利殿下许诺了我,让我成为真正的上层贵族,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夏尔会那么的莽撞,我只是想让他做一个见证人……”
朱安妮塔·兰道夫的身影顿了顿,继续走出了教堂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