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沉,不似被树枝击中,而是被一人粗的顶梁柱重重砸了一遍。
刘阳胸闷气短,一个后滚翻堪堪避开攻势,又急忙退了几步。
他脸上竟是也肿起了一条棍印,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朗声笑道:“你这又是什么棍法?”
其实,这是形意枪中的招式,也是且行且打。
没有枪头,也就只剩下了砸,没有了刺。
但陈文博没有这样回答,而是平静道:“比不得你的杀人剑,我这只是打狗棍。”
刘阳哑然,而后竖起一个大拇指,道:“你这人有趣,也是条汉子。要是有机会,我还真想和你做朋友。”
随即,他收起了手中剑,叹息了一声。
汽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不用转头,陈文博也知道。
他来了。
“砰!”
李青重重甩上车门,嘴里叼着一只红河(道),平静走来。
“我有三问,请你解答。”
“一问,秦洗象凭自己,能请杀手?”
“二问,枪和子弹,他也能搞到?”
“三问,你不在部队待着,谁容许你出来的?”
面对李青三问,刘阳表面平静而沉默,内心却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竟然还查出了自己的来历?
“人,我要走了。回去告诉秦洗象,这次我忍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
李青冲着陈文博笑了笑,打开了车门,先钻了进去。
“打狗棒送你了。”陈文博扔下树枝,跟了上去。
法拉利打了个圈,飞驰而去。
刘阳看着这一地烂摊子,头大如斗。
在车上,李青一只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过一包红河(道)。
“抽支烟,压压惊。”李青瞥了一眼面色沉稳的陈文博,笑道。
陈文博接过香烟,虽然面色沉稳,但仍忍不住有一丝颤抖。
摇下了车窗,陈文博深吸了几口香烟,这才平复下来。
当剑尖抵在胸口的那一瞬,陈文博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全神贯注地去应对,而事后才感到后怕。
“那个女人,”陈文博沉默半刻,出声问道,“或许死了,怎么办?”
“死了就死了,这个烂摊子他必须得收拾。这个杀手,死了也不能见光,请她的人也怕不必要的麻烦。”李青语气平淡,似乎不是讨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