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份的“后院特产”,又慌忙送到了厨房。
“螺蛳的味道很是鲜美,但它蕴含了大量寄生虫,体内也有大量排泄物残余和泥沙。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作为一个老饕,我愿意等到它洗净高温消毒。”
“只是与压轴一般,它需要清洗的时间太长了,只能当作最关键的一道菜放在末尾。”林天行像是在谈论田螺,又像是在说陈文博想见林佳的事。
陈文博算是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微笑道:“老爷子,我今天真不是来吃东西的。”
林天行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就是不言语。仿佛像个死不要脸的老顽童,脸上写着“我就是不告诉你她在哪间屋,你不服来打我呀,来打呀”。
厨师的动作很麻利,很快几个精致的小瓷盘便被端了上来,捎带着两副碗筷。
在如此冷的天,露天吃东西,这种情调也是怪异得难以理解。
“人生嘛,总是要有些不同的尝试,才显得有味道。”
“夏天吃火锅,图得就是就是一个酣畅淋漓,热得汗流浃背,辣得涕泗横流,何其快哉!”
“冬天吃冰棍,也就是那股透心的凉意,简直让人浑身舒坦,这才是老饕之道。”
看到陈文博点头,林天行更加得意道:“所以说,在这寒冬的户外,在宁静中吃上几小碟美食,也是一大乐趣。我这一生,熟人提起来都免不了提到老饕两个字。”
“什么老饕,分明就是一个吃货。”
陈文博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一脸心悦诚服的笑容,赞叹道:“老爷子当真是性情中人,老饕这个称呼简直不对,应当称为清客才是。”
林天行抚须而笑,显得十分满意。他举起筷子,示意陈文博开动。
一小碟一指大小的爆炒泥鳅,一小碟不足三指大小的鲜嫩武昌鱼,正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其色泽鲜艳,诱人的香味钻入鼻孔,让人垂涎欲滴。
陈文博夹了一筷子泥鳅,放入嘴中缓慢咀嚼品尝。这份爆炒泥鳅用了老姜、特产于S省的小米椒和花椒去腥调味,口感鲜嫩,皮脆味美,麻辣味更是显得十分诱人,让人口齿生津。
当真是一道美食,陈文博不得不承认,老爷子在吃这一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
“这是我在S省请的厨师,在他们那边麻这个味道有两千多年历史,做菜更是以配料为主,让主菜的味道便是十分鲜美可口。比如一道鱼,他们就会用到豆豉等配料,做出豆豉鱼。用到酸菜料酒姜葱蒜等配料,又可以做出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