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成器的弟弟。”
姜佐瑜恼羞成怒:“别以为考个第一就了不起。”
徐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考一个啊。”
“……”
姜佐瑜凶巴巴地瞪她一眼:“你谁啊?管的真宽!”
徐茵一本正经点点头:“对啊,因为我老家住海边。”
“……”
姜佑瑾有点想笑。
不过,看到刘海挑染成灰色的弟弟,他脸色沉了沉:“月初不是刚给你一千五?今天才10号。”
“花完了。”姜佐瑜撩了撩刘海,一副混不吝的样子,“现在物价多高啊,一千五能顶什么用!”
“我也是一千五。”姜佑瑾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姜佐瑜不耐烦地踢了踢马路牙子:“你就是个书呆子,放了学哪儿都不去,我兄弟多,要应酬。就说你给不给吧?不给我就找大伯,他说得对!爸妈的赔偿金就不应该全部你拿着!管东管西的真烦!”
“可以,你找他去,搬去他家住都行。你看大伯乐不乐意真的养你。”姜佑瑾语气淡淡。
“他喊我好几次了,怎会不乐意?”姜佐瑜鼻息哼哼。
大约还要点面子,见他哥坚持不给,踹了踹行道树气呼呼地走了。
“你弟他,还在上初中吧?”徐茵打破了沉默。
“嗯。”
他伸手摘了一片树叶,垂眸看着叶片上的纹路,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我爸妈走的那年,他才五年级,被同学嘲笑没爸妈,后来学会了打架,谁笑话他,他就揍谁。可能因为这样,他觉得读书好没用,拳头才是硬道理。升上初中后,结识了几个社会青年,跟着他们抽烟、喝酒、打架、混日子,我管他,他就跟我吵,说我把着爸妈的赔偿金想要独吞,要是真对他好就该把钱一分为二,他那份他要自己管。”
徐茵听得心里一痛。
原来这一世的他,父母已经意外亡故,留下一笔赔偿金和一个混不吝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