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得多！

难道前来偷袭的两位圣域，就是他引来的？

不、不太可能。

这两位圣域是人族，并不是亡灵法师，没有一点的亡灵气息。

苍须刚刚在操控深海怪鱼号，通过塔灵，更是调查出了千星、大寒的身份。

感谢战贩，他的资料库虽然残缺了，但对幸存者们而言，足够用了！

也太实用了！

在他的资料库中，他收录了世界范围内的超凡者。

当然，能够被他记录的，必定是知名的，或者特殊的那一种人。

千星、大寒就在此列。

他们都是圣域级，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资格被战贩收集情报了。

苍须看不到两个战团的具体情况，但深海怪鱼号的侦查能力可比他强得太多了。

“他们分别是千星、大寒，都来自火胡子海盗团！”

“他们要和亡灵法师合作的概率是很低的。”

“难道说，就像是在冥河一战中那样，亡灵正统这边悄悄来了援军吗？”

“是舰鬼联系上的吗？”

这是苍须很自然的猜想。

因为他知道，这是很有可能的。

因为灵魂之间的联系，非常玄妙，粥章封印了舰鬼，却没有止住这层联系。当然，会对这种联系程度有所削弱。

但禁止不了。

所以，哪怕是在粥章的眼皮子底下，舰鬼和其他亡灵法师都能施展小动作，大肆进行伪造记忆的活动。

以此来推论，如果舰鬼利用灵魂之间的联络，寻找到了强大的援军，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或许，亡灵正统还开发了专门的手段……”

灵魂联系强大的另一个证据，就是神术【感知信徒】。

苍须清楚：自家团长虽然受到神国加成，但没有的话，少年团长也是可以感知到的大个子、蓝藻等人。

这样的感知距离之大，已经完全超越了常规意义上的法术！

苍须是一名法师，对此有他自己的的理解：“神术【感知信徒】的范围，并不是因为神明本身的感知范围夸张而夸张。团长不是神明，他只有黄金级的等级，仍旧有如此夸张的感知范围。”

“灵魂上的联系，不能用常规的距离来描述。”

“或者说，灵魂之间的距离，有别于常规概念，而是神秘学概念。”

“为什么对信徒的感知范围，如此夸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