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麻意,周围空气似乎在升温。
程弥手攀爬上他肩颈,指腹描摹过他颈后。
“为什么?”
“因为我让你心烦了是么。”
司庭衍说:“你再说话。”
程弥没听他的。
她问:“司庭衍,你有喜欢过人没有?”
“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一句想把他带入圈套的话,却不知哪里让他不开心了,那处地方又被咬了一下。
程弥发现司庭衍动作真一点不斯文。
像带着泄愤。
程弥吃痛,稍别肩:“我到底哪里惹你了?”
司庭衍:“你哪里都在惹我。”
说完他终于松开她,起身。
太阳已经落山,阳台外黑夜落幕,只剩点余光,司庭衍穿过客厅回房间。
房门关上,客厅一片寂静,那瓶矿泉水在程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