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户,白家唯一的小姐备受宠爱,每日都要前往八宝楼吃点心。鹿鸣珂作为混迹陈州的小流氓,偷鸡摸狗的事干的不少,主意打到了白漪漪的身上。
他摸清白漪漪的习惯,与人合伙劫了白漪漪,勒索白家。
白家哪里是那么好惹的,白老爷子带着一大群护卫,险些将他们一网打尽,后来发现劫匪是几个孩子,最大的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就网开一面,放过了他们。
白漪漪作为人质的两日生涯,记住了这个叫鹿鸣珂的绑匪。临走前,白漪漪叫住鹿鸣珂,告诉他自己家住何处,并且与他约定,往后只要他饿了,可以来她家后门,敲响三下,她就会给他饭吃。
绑匪有数人,鹿鸣珂年纪不是最大,眼角还长着难看的疤痕,若问白漪漪为何对他另眼相待,无疑属他气度最为出众,便是那最年长的少年,也以他马首是瞻,听他发号施令,白漪漪笃定他将来有大作为,提前为自己下了一注。
从招人嫌弃的丑八怪,到七曜阁的新任掌教,幽都的太子殿下,人人畏惧的扶光君,白漪漪自问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就是可惜她身陨的这数年光阴,浪费了大好机会,未能如计划中那般填补他生命的空白。
她一遍遍提起往事,寄希望鹿鸣珂能记起两人的旧情,羽徽若就这么突兀地闯出来,白漪漪收住话音,眼中露出戒备。
羽徽若比之从前瘦了不少,额角还有碍眼的疤,凹陷下去的面颊覆着惨白的颜色,哪里还有昔日帝姬那娇贵万分的模样。
白漪漪定了定神,故作不识,试探问道:“殿下,她是何人?”
“不认识,或许是新来的婢女。”鹿鸣珂云淡风轻地瞥了眼羽徽若,眼神极其陌生。
羽徽若嗓子还干着,索性不说话,默认了鹿鸣珂的说辞。
白漪漪的脸色好转起来,呵斥道:“什么婢女,这么没规矩,见了殿下,都不知道行礼的吗?”
“既是新来的,尚未有人教她这些规矩。”鹿鸣珂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头。
白漪漪是极聪明的,看见他这个不太高兴的反应,立时转移话题:“我新请了个厨子,从前在八宝楼干过,我跟他学了点心,今日无聊做了些,不知殿下可否赏脸一回,尝一尝旧时的味道。”
鹿鸣珂眼角余光落在呆呆立着的羽徽若身上,心不在焉地说:“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