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问题?”
“我听说你们剑修嗜剑如命,自己的剑都是当媳妇照顾的。”
鹿鸣珂:“我没这个习惯。”
东皇剑:我可以证明,我他妈就是个工具剑。
苏畅得了东皇剑的三日使用权,高兴得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在药里多下几种药物,让你看起来非常虚弱,但绝不会损伤你的根基,还不得把那位羽姑娘心疼死。”
屋内的两人还在商量着自残计划,屋外的羽徽若端着药,咬牙切齿地走了。
伤势不见好转,原来是这个缘故,臭小子,真是好深的心机。
羽徽若回到厨房,用剩下的药材重新熬制了一碗药,这次,她冷笑着在药里多加了一味黄连。
两个时辰后,羽徽若端着她熬煮的那碗药,推开鹿鸣珂的屋门:“该喝药了,悯之。”
鹿鸣珂披着单衣,面颊惨白地歪坐在床头,闻得此言,眼神震了震。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也对,我又不是小鸟依人的初初,可我偏要这样唤,悯之,悯之,你气不气?”羽徽若阴阳怪气的将“悯之”二字翻来覆去地咬着。
鹿鸣珂道:“不气。”
相反,他很欢喜。
羽徽若:“……”
羽徽若走到床侧坐下,端起药碗,用勺子搅拌了几圈,舀起一勺,送到鹿鸣珂唇边。
鹿鸣珂张口吞下,而后,脸色极其古怪。
羽徽若故作不知,又舀起一勺:“我刚才碰到少门主了,我问他,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他支支吾吾半天,说,我每日好好哄你喝药,总会好的。我就在想,他好歹是百草门的少门主,连你的伤都治不好,怕是整个百草门的名头都是唬人的,这样的医术我很不放心,不如把云啸风送回羽族,我羽族的医师再怎么着,总比他这个庸医强点。”
鹿鸣珂一口药含在喉中,呛咳起来。
那药本身就极为苦涩,加了黄连,更有一种惊天动地的味道辗转在舌尖,苦得叫人说不出话来。
羽徽若搁下勺子,将碗沿抵到他双唇间,娇里娇气地说:“我手酸了,药已经温凉,你一口闷了,再冷,药效就不够了。”
鹿鸣珂推开她的碗,撇过脑袋,望着桌上的一壶茶:“既是庸医,他的药不必再喝。”
羽徽若笑盈盈地说:“那怎么成,他再是庸医,这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