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只是心直口快,点出了藏品上一些瑕疵之处,他便摔了……实不关世子和郡主的事。”
“那这放火……”
“更是无稽之谈!”宋受勋急道:“不过是下人收拾瓷片的时候,将炭盆不小心放置的挨着桌椅了,火星子蹦起来引燃竟是冒气了烟……幸而当时都在正堂,及时的将火扑灭了,未曾叫世子和郡主受损!”
这样啊!
文昭帝看着这老东西,就戏谑的问道:“照你这么说,府里摔了那么些东西,差点着了火,跟我家这俩孩子无关了?”
自然是无关的!
桐桐轻咳一声,这才低声道:“皇伯父,其实我欣赏花斛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宋家的一个花斛……还摔了一套茶具,那茶具……”
“上茶的下人不小心碰到了郡主,不是郡主摔了茶具!”宋受勋怕再提南唐那一茬,绝口不说茶具是谁摔的。
桐桐看文昭帝,“可到底是损了人家的东西,得陪给人家的吧?”
文昭帝便扭脸吩咐郭公公,“去选一个花斛一套茶具,叫康乐侯带出宫去吧!挑内造的,最好的赔给人家。”
皇后则看了一眼缩在吴东珠身后的吴东璃,然后吩咐嬷嬷,“送回吴家去,问问宋氏,会不会教女儿。若是教不会,明儿赐几位女先生,替她管教一二未尝不可。”
吴东璃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拽着吴东珠的袖子不撒手。
皇后看向大皇子妃,“收了大皇子妃的腰牌……”
收了腰牌的意思便是无法出宫,也不许见宫外的任何人。不管是亲人还是下臣的女眷。
这还不算完,就听皇后又道,“大皇子妃这书看来是念不明白了,那就别去念了。打明儿起,去萧贵妃跟前尽孝去吧。”
吴东珠愕然的抬头看向皇后,“姑姑!”
皇后一下一下的拍着桐桐,再未发一言。她此刻想的跟贵太后是一样的,这孩子口口声声的都在说‘爹爹’怎么说,这叫人何等难受!便是关照她,可她一直以来依旧活的小心翼翼。若是他爹好好的,她当如嗣源一般,想如何便能如何。又何必处处谨小慎微呢?
因此,她又朝下吩咐,“给嗣源添一道羊汤锅,驱驱寒吧!”带着妹妹出去闯祸?带的好!老三膝下就这点骨血了,难道要活的唯唯诺诺才是对的?
这事到这里就完了,都散了吧!
这叫人怎么说呢?闯祸了,没人责备,反倒是受了奖赏?其他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怎么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