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很有本事,但我儿媳不同意养我……”她拼命往儿媳身上泼脏水。
宁嫣更震惊了,夸张的大叫,“啊,你儿子居然是个只知道听老婆话的糊涂虫?连孝义都能扔到一边?告他!送他进监狱!”
费家人:……
围观群众觉得挺有道理啊。
费母快气死了,手指着杨佩佩指责,“她要赶我去乡下住。”
宁嫣一听这话,顿时怒了,“老太太,你怎么回事啊,我们农村怎么碍你眼了?让你这么看不上?如果没有那一方土地生你养你,你能活到今天?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别人看不起农民,其实啊,你第一个看不起,否则怎么死活不肯回生养自己的农村?你这是忘本啊。”
哪哪都不对,但就是反驳不了,费家人只能气的干瞪眼。
费小姑子眼珠一转,“你这话错了,我们没有嫌弃,只是想留在城里跟大哥在一起,大哥是我们的主心骨……”
宁嫣上上下下打量她,不禁摇了摇头,“你们全都得软骨病了?离了你大哥就不能独立行走?还得当你大哥的腿部挂件?都什么年代了,主席说,妇女顶半边天,你们怎么敢唱反调?你们的思想有问题。”
“你瞎说。”费家人吓坏了,这女人好可怕,动不动上纲上线的。
全然忘了刚才全家是怎么对付杨佩佩的。
宁嫣一脸的严肃,“大家都来看呀,这一家人不事生产,只想趴在别人身上吸血,这是什么作派?资……”
费家用孝道压人,那她就给他们扣大帽子,一顶不够再来一顶,魔法只有用魔法打败。
费母欲哭无泪,好想堵住她的嘴,“求你,别说了,佩佩,快劝劝她。”
事态发展的太快,杨佩佩一脸的懵,“呃,这……”
宁嫣一手叉腰,气势逼人,“知道错了吗?”
“知道,太知道了。”费母疯狂点头,资本家的罪名一扣实,他们全家就等着坐牢吧。
宁嫣还没有完呢,“我就不明白了,都有手有腿的,怎么只想吸别人血?劳动最光荣!”
“干农活怎么就委屈了你们?一个两个死赖在城里,你要是靠自己本事找一份工作留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偏偏就知道责怪别人没有照顾好你们?”
“真是好笑,整天想让人侍候你们,真把自己当成太后公主娘娘了?送你们一句话,没有公主病就别得公主病,知道什么叫公主病吗?穷奢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