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位,却是居高临下的态度:“你自己说,我是你什么。”
姜执宜讷讷:“债主。”
“那我住哪儿。”
姜执宜:“……”
僵持几秒,姜执宜忍不住了:“你好奇怪。”
她家里除了主卧全是客卧。
周栩应不否认。
他不可能当她客人。
姜执宜瞥了眼时间,四点二十。
再不睡没时间了。
“那你睡我的卧室,我去旁边的。”
说完,姜执宜就要拉周栩应起身,他的手很凉,触上的一秒姜执宜下意识颤了下。
“你手怎么这么冰?”
周栩应无言,斜睨了她眼。姜执宜蹙眉,不会是感冒了吧,手抬着就要试周栩应额头的温度,距离拉进的那一瞬手腕同时被他捏住。
力量从覆在她腕上坚硬指骨传来,腿也被绊,姜执宜一跌,掉进周栩应怀里。
气息滚烫肌肉紧致,冷冽的气息堵住唇齿。
姜执宜瞳孔收缩,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酒精的气息便从齿缝钻入。
谁都没有闭眼,周栩应眼底有无数情绪,他动作不太克制也不算温柔,齿间凌迟在唇上,呼吸纠缠后的心脏快的好像要跳出来。
他清醒又沉沦地垂着眼,看清她愣神的那刻,手臂倏地收紧,压着她的后脑勺低颈,用力地碾转摩擦。
周栩应声音低沉沙哑,喘息起伏。
“不准躲。”
呼吸停滞,有烟花在头脑炸开,姜执宜太久没靠近过他,陌生又凶猛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扑灭,木木的什么反应都没做出。
周栩应强势的用手指捏着她下巴撬开唇缝,目光一寸寸掠过,他换了个姿势,直接横抱着人放在腿上。
四点三十一,周栩应的吻再次压了下来。
更凶也更深,姜执宜眼里氤出的雾不算数,他非要纠缠着她不放。
最后,在姜执宜拽着他衣服一直往外推,抿着唇使劲摇头的时候,周栩应覆下来抱紧了她。
胸口起伏气息不稳,带着醉后和夜晚中情.欲的糜烂,开口。
他说,“好好记着,欠我一次。”
姜执宜身体僵硬滚烫,冷白的锁骨染着胭脂色。
没反应过来欠什么,但她圈住了他的腰,埋在他胸口不肯出,也不出声。
夏季夜里的风闷热,这个夜其实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