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烈听这话,看向冬麦。
怀孕四个月的冬麦肚子凸起,柔软的头发轻披在纤细的肩头,她劝着自己的时候,神情恬淡,隽秀温柔。
她最近其实操心不少,为了招工的事,还得时不时过去饺子馆看看。
他想起之前自己货物被扣押,冬麦为自己的奔忙操心。
并没有亲眼见到,但他想想就明白,她多操心劳累。
现在她怀着身子,却还要因为这个来宽慰自己。
沈烈便笑了:“孟家的事,也没什么太担心的。苏同志说,年底要评选一个致富先进个人,他让我争取下,我是在想这个事。”
当下便把苏闻州的消息详细地给冬麦说了,冬麦听了,自然是高兴,也松了口气:“干嘛在意这虚名,大不了选不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烈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总是忍不住想。”
冬麦无奈:“你啊!”
当晚,沈烈又过去老宅,江春耕也在,两个人一起清点了一番,根据两台梳绒机的效率,估算着这些羊毛和下脚料大概一个月梳出来,梳出来后马上运往首都绒毯厂和上海纺织厂,到时候就是现钱。
不过这些没梳完,就得赶紧去进新的原料,免得到时候机器停下来,停下来就亏了。
江春耕:“上海纺织厂那两家,除了收长绒,也收短绒,短绒给的价格比首都绒毯厂高,我已经估算过了,运往上海,咱运货的成本肯定高,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运上海更挣钱。”
毕竟内蒙距离首都近,其它羊毛产地也都在北方,所有的羊毛羊绒制品运往南方成本都会高,所以相对来说,南方的市场价格也就比首都高,而现在运往南方的羊绒生产商还很少,大多没动这个脑筋,这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很好的机会。
沈烈皱眉:“虽然上海那里更挣钱,但是首都绒毯厂是我们才拿下的客户,人家也让我们挣钱了,而且他们距离我们近,以后做生意也方便,我们肯定不能丢,还是得供着。”
江春耕:“是,肯定得供着,只是我们如果供两家的话,就怕未必能供上,两台机器转着,勉强也够,但我们哪有那么多羊毛啊,现在开始干这个行业的越来越多了,都在抢货源,我们自己的货源也不够稳定。”
江春耕的这句话,何尝不是沈烈的担心。
不过他却笑了:“哥,你想得周全,这确实是问题。”
江春耕其实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子,很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