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干嘛啊,什么东西不见了,莫非你家老母牛又跑丢了?”
二娃将水瓢里面的水一饮而尽后,连续打了好几个嗝,才缓下来,白了王富贵一眼:“王叔,你别老是取笑我好不好,我是说村头的白布不见了。”
“什么,白布不见了?”王富贵本来正在深吸一口老烟,却不想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一时之间呛烟入喉,大声地咳了起来。
“什么?”周围村民听见这个消息纷纷大喜过望,甚至将手中的活计都停了下来,忍不住追问道。
“哼,你们不相信还是咋地,我可是亲眼所见,不相信的人就随我再去看一次,我让你们眼见为实!”二娃见这么多人反问他,以为大家都不相信他,便带头气冲冲地朝村外走去。
原本大家也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这个消息很诧异,现在却也忍不住想跟去看看,呼啦啦一下子,院子里面的人都走光了。王若和王富贵面面相觑,也都没有动,却也感到十分意外。
胡明也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大家一窝蜂地朝村外走去,眉头紧锁,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站了一会,就重新回到了内室。
堂屋一声佛号传来,只见不慧掐起念珠,敲起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对着这房间里的一屋亡魂超度起来。
“胡明,你这个卑鄙小人,昨夜被你暗中使诈,削我一耳,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忽听见院子外一声长吼,张彪竟然左手扛着一把大刀,昂首阔步地走进来,眼睛瞄了一下马家内室,一改昨日的仓皇鼠窜之态,眼中竟是满腔仇恨。
“哦,想不到恶人先告状,真是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说和我有一耳之仇,那我便遂了你的心愿,让你有一个报仇的机会!”话音刚落,内室里走出一个人,换了一套紧身练功服,腰间缠着两根银丝带,精神抖擞,正是胡明。
眼见胡明走了出来,张彪禁不住眼角一跳,兀自按捺住内心的恐惧,将胸膛挺了一挺,哈哈笑道:“你以为我就是一个人来找你,难道无名阁的人你也不惧么?”话音刚落,院外就有两道人影一闪而过,一下子就出现在一张桌子旁边,坐在两张板凳上。两人各自戴着一个面具,上面赫然刻着三十一和五十九。
而在院落另一侧的稻草堆旁边,更是好像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双手倒背,站立不动,看其身形,应该是当晚在村外第一个现身的阁四先生了。
王富贵突然看见如鬼魅一般出现的三个人,着实吓了一跳,都不知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心中惶恐,便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