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何不同,那便是不同之一。”
玉宝音又瞧了两眼,质疑道:“就这么一点点的不同而已”
说好的羞涩呢?秦愫忍的都快出了内伤,好半天才道:“莫以物小,就轻视。不管男女,不论多强,切记不可有轻视的心理。”
这句话玉宝音认同,遂点头道:“晓得了。”
又看了看奇怪的小牛牛。
就听萧景在外头道:“我回来了。”
俶尔手快,赶忙给小家伙包好了尿布,还“嘘”了一声,提醒玉宝音再不可说起小牛牛。
玉宝音又不傻,自是知道这样的话题只是女人间讨论的。
是以,萧景一来,她就自动退散了。
玉宝音刚刚没好意思说,男女还有一个不同,那就是男人走路时多外八。
元亨是那样,够威武。
萧爹也是那样,够霸气。
萧般若有时也会那样,多半是生气。
自打白潮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萧般若的任性就快赶上才出生不久的萧南了。
说气就气,说笑又笑,一点儿都不带给提示的。
萧南的满月宴席上,田大人开了句玩笑,说的是若萧般若今年成亲,明年生子,后年萧南便可以领着侄儿玩耍了。
莫说是叔叔比侄儿大个一两岁,就是侄儿比叔叔大的,就像田大人自己家,八岁的孙子抱着他两岁的叔叔,还逢人便道:“我祖母让我抱叔叔玩耍。”
是以,这话就是个玩笑,真是和讥讽没有半点关系。
可萧般若脸一黑,迈着外八字步伐,就走出了宴客厅。
田大人好歹也是可以和萧弥坚平齐的辈分,如此被下了脸面,当下就有些不快。
萧景只好补救道:“我叫你去瞧瞧你妹妹,你怎能不和田大人说一声就走!”
萧景又给田大人赔礼,那老家伙便道:“无妨,无妨,年轻人血气方刚。”
说的是无妨,转脸便有了萧家三房,父子两个不对头的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说什么武烈将军有了新儿子就苛待旧儿子,还说什么原本的萧家小公子又多了个与他分家产的弟弟,满脸都是不快的模样。
很快就传到了皇宫里,元亨是当做笑话来听的。没人能知道萧般若的心思,或许他懂得。
不过是长大了,烦恼多了,一听谁提起娶妻的事情,就像是拿醋在头上浇,又酸又蛰,还得强忍着难受,不叫外人知道。
笑过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