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回眸看他,一双浅褐色的眼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那是个好孩子不是吗。”
“啊,果然。”五条悟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沮丧的将脑袋塞在了神山透的肩窝里,整个人就像是又软又重的缅因猫一样赖在了他身上。
他大声嘀咕:“好吧,如果是因为老师缘故的话,那我也只能负起责任来,以后想办法帮杰介绍女朋友了。”
神山透闻言一默,有些无语。
你脸上那种【哎,谁让我老婆爱搞事,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为太太收拾善后也是甜蜜の负担Nya】的情绪也太明显了吧。
还有,不要给他莫名其妙增加设定啊。
神山透无奈,他解释道:“这是凑巧,我当时也就是顺口一说。”
他还不至于无聊到生活当中一个随口的赌约都要先一步做好假想,这真的是凑巧。
最多也就是在听到关键词之后,神山透忽然想起来此刻还有一位留在孤儿院的旧识,咳咳,这只能说是顺势而为,而且……
“那是个好孩子,留在那里也太可惜了,不是吗?”
“……透。” 五条悟语气难得认真,他向前倾身,将自己和恋人间的距离拉到鼻息交融。
然后他用这种足以称为暧昧的语气提出了一个让神山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你,是不是有捡孩子养的习惯?”
神山透:“……?什么?”
五条悟捏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分析:“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了,别的不说,九相图的年纪都是老爷爷了吧?你却把他俩捏成了小孩。”
神山透:“……”
这不是固有印象作祟吗,九相图本就是未出生的孩子啊。
五条悟继续分析:“对禅院甚尔那个烂男人也是,你一开始态度也不咋的,但是在见到惠之后就温和很多。”
那是因为他和惠有后来的一段因缘在,多少有些爱屋及乌。
五条悟絮絮叨叨:“小纸也是!!你对小纸的态度比对我的要好太多了,明明都是我!你刚才还摸它的头,你可没摸过我的,那可就糟糕了呀,就算我再强,也没办法让你生孩子……”
五条悟半真半假的抗议还没说完,就感觉头上多了一个重量。
拒绝一切的“无下限”自动放行,让神山透的一只手落到了少年的脑袋上。
在外人看起来冰冷无情的白发其实柔软极了,它们以和冰冷外貌完全不同的顺服姿态在青年纤长的指缝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