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海港的天空风起云涌的变幻和港口的热闹忙碌,郑斯南就觉得混身是劲。
“是好看,想想这一箱一箱的货最后变成了钱,就更觉得好看了。”伍多多笑着说道。
“哈哈哈,有道理。”郑斯南大笑。
两人又去看了厨房和卫生间,面积都不算太大,但比起赶时间的时候抢不到的公共厨房、大冬天的在公共水管排队洗衣服、夏天的公共厕所连落脚都难的脏,她们觉得现在
这样简直是天堂。
“我觉得……特别好。”伍多多将下巴搁在郑斯南的肩膀上,一脸满足地看着这一切。
“以后会更好的。”郑斯南回身抱了抱伍多多,拉着她回房间。
两个人的房间都是一张床加一张桌子,然后有一个老式旧衣柜,但这也够用了。她一张行军床睡了四年,伍多多租三喜的半边床租了两年。
再差也不能比那时候更差了。
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这床,好舒服呀。”伍多多仰面躺在床上,整个人能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完全不用担心脚掉下来、更不用担心翻个身会掉下来。
唉呀,真是太舒服了。
“垫絮和盖被,我找谢巧云在她家那边收的新棉花,打的新的。”躺在床上的伍多多抬起脚踢了一下郑斯南:“我敢说,以后你结婚我都不一定能弄到这么好的棉絮。”
“到时候我买一个棉花农厂,还要你弄。”郑斯南 ‘啪 ’的一下把她的脚打了下去:“起来,去买菜,我们做一个入住饭。”
“好勒。”伍多多立即翻身坐起来,边套鞋子边问郑斯南:“要请三喜和顾姨过来吗?小四呢?”
“都不请,就我们两个。”郑斯南扯着她往外走。
“好……好!”伍多多长长地吐了口气,去厨房拿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个菜篮子和郑斯南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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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底也没吃成这顿庆祝饭,买菜的时候接到三喜的电话,说是小顾
来了,三喜妈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我决定在上海开鸭脖子店。”见面后,小顾对郑斯南说。
“你上次又说不要的。”三喜对他怒目而视。
“彼一时、此一时。”小顾淡淡说道:“家里的生意虽然是舅舅作主,但还有舅妈、还有表弟表妹。上次因为我弄丢了波卡的代理权,我也不好再继续跟着舅舅混吃混喝。”
“你——”三喜说不过他,只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