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都会在一处。
阳阳已经跟傅煦的助理陈风混熟了,互相称呼彼此,一口一个阳哥陈弟。
傅煦要先去化伤妆,化完以后光着上半身回来,惹得现场的女Xi_ng们打了鸡血般兴奋,男人也望着傅煦的身材抽气。
谁让傅煦有着一副高大的欧式身材,俊朗面容。
谢时冶听到动静抬眼看了下,只见化妆师不止给傅煦化了伤妆,还不嫌事大地往人锁骨X_io_ng膛还有手臂上都抹了点高光,瞧着光滑细腻,Xi_ng感火辣。
傅煦的上半身在这几个月练习里,谢时冶看了不止一次,没有任何一次能习惯。
如果有谁能够面对心上人的L_uo体还能没有反应,那就来挑战他吧。
他光是忍住自己不去动手动脚,已经很难。
谢时冶低下头叼着吸管,咕咚咕咚饮了大半杯冰咖啡,喉道都被冻麻了,喝得太急,还呛咳起来,咳得面红耳赤,倒掩饰了他因为看到傅煦身体的脸红。
傅煦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递纸给他。谢时冶捂着嘴,无意识伸手去接,碰到了傅煦的手指,掌心将人的手包住了一秒,便跟被烫到似的,火速松开。
谢时冶拿纸压了压嘴角,双目紧盯剧本。
他听见身旁的椅子响了声,一具散发着炙热温度的男Xi_ng身躯靠了过来,纯男Xi_ng的味道混着浅淡化妆品的香气传到他的鼻尖,不但不难闻,那味就跟轻轻重重握了把他的心似的,让他感觉自己靠着傅煦的那侧身体都烫了起来。
傅煦在他旁边说:“背得这么认真啊,需要帮忙吗?”
帮忙就是对戏,比死记硬背要记得快。傅煦认识一位女前辈就从来不背,临演前看下剧本,记个大概,然后边演边发挥。
傅煦又说:“你手都不知道冷的吗?”
谢时冶一愣,这才发现他还紧紧握着杯咖啡,连忙放到一边,又意识到了什么,转头问傅煦:“我刚刚是不是冰到你了?”
傅煦没想到他第一时间的重点是这个,有些好笑道:“应该是冰到你自己吧,指尖都和冰块一个温度了。”
和冰块一个温度的指尖很快就火热起来,覆盖在傅煦的身上,压在他化出来的伤处,轻轻揉动着,这是一场白长安给白起风上药的戏。
白长安到底是放心不下负气离开的师弟,还想好好同人说说。但他的Xi_ng子就是那样,平日里看着不近人情,寡言少语,心肠却再柔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