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笑了,这唇红齿白的一笑,便是三月春山上的山花也不及他分毫。
“夫君,你笑起来真好看。”秦嫀看着他,神情分外认真,满是赞叹。
脑海中闪过无数惊艳的词语诗句,然而话到嘴边,仍然觉得这一句最为直接明白。
赵允承看到女郎眼中的痴恋,很是受用,难过的心情稍稍散去两分,心中也重新甜蜜起来。
“你也好看。”赵允承说道,也罢,他想通了,只要他和秦嫀好好的,他们才有将来。
秦嫀捂嘴笑,因为感觉这样好像商业互吹哦,太不要脸了。
赵允承看着她,笑着又轻拥上去,两人又消磨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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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已黑透。
累得翻白眼的秦嫀,推了推那笼罩着自己的郎君,轻声道:“修晏,起来了。”
那人其实早已清醒,此刻闻言低低应了一声,声音非常好听,特别是近距离的时候,会让人有种耳朵痒痒之感。
比如现在,秦嫀便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因为秦嫀之前提过‘耳朵怀孕’一词,赵允承隐约知晓她这样做的意思,霎时间又是低低地一笑,自他胸腔传来的共振,令得秦嫀颇为手脚发软。
这位无一处不完美的郎君,简直是犯规的存在。
经过这场尽兴的亲密无间,赵允承那被黑衣刺激到的心情,才稍微得以平复,回归他原来该有的样子。
但并不是说他便接受了现状,只是藏在心底,用理智包裹了起来而已。
夜晚闲下来,赵允承在卧室中闲逛,突然看到了几个碍眼的花灯,心中想到了什么的他,登时眼神一冷,死死盯着那几个花灯道:“夫人,我瞧这灯不顺眼,不若拿去扔了?”
秦嫀疑惑:“这灯不是你自个挑的吗?怎地才过了一晚上就不顺眼了?”
你们郎君都是这么喜新厌旧的吗?
赵允承心中有鬼,自是编不出个像样的理由,抿嘴道:“街上看不清,买回来才发现它这般丑。”
“哈?”秦嫀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去看那几盏漂亮的灯,喃喃:“哪里丑了,明明就很可爱。”
赵允承心里一痛,听不得秦嫀夸黑衣送的灯可爱:“你若是喜欢,我下次再送你几个更好看的。”
秦嫀失笑:“不过是街上买的普通花灯,修晏未免对它们要求太高。”
言下之意,几文钱的东西你还想咋地?
“我拿去扔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