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狂狂地玩它两天!丁香!”他回头喊,“你有没有忘记我的手鼓?如果你忘了,我敲掉你的小脑袋!”
“没有忘哪!”丁香笑吟吟地应着,“我亲自把它抱到车上去的!”
“走走走!”徐业伟说是风就是雨,去拉每一个人,扯每一个人,“走啊!你们大家!”
韩青有些犹豫,因为鸵鸵从华冈下山后就感冒了,他最怕她生病,很担心她是否吃得消去海边再吹吹风,泡泡水。而且,在这即将离别的日子里,他那么柔情缱绻,只想两个人腻在一起,并不太愿意和一群人在一块儿。他想了想,摸摸鸵鸵的额,要命,真的在发烧了。
“这样吧,”他说,“你们先去,我和鸵鸵明天来加入你们,今天我要带她去看医生!”
徐业伟瞪着鸵鸵,笑着: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爱生病!假若你和我一样,又上山,又下海,包你会结结实实,长命百岁!好了!”他掉头向大家,呼叱着,“要去的就快去吧,难得我小爷肯为大家举行惜别晚会,不去的别后悔!”
“是啊!”丁香笑着接口,“我们还要生营火呢!”
“那么徐业平笑着对韩青做了个鬼脸,“你们明天一定要赶来,我们先去了!”
“好!”韩青同意。
“走啊!走啊!走啊!”徐业伟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跑,丁香像个小影子般跟着他。他们冲出了门,徐业伟还在高声唱着:
欢乐年华,一刻不停留,
时光匆匆,啊呀呀呀呀呀,
要把握!
徐业伟每次的出现,都像阵狂飙,等他们全体走了,韩青才透出口气来。拉着鸵鸵,他央求她去看医生,她直摆头,他就用双手捧定了她的头,重重地吻她,她挣扎开去,嚷着:
“你就是这样,传染了有什么好?”
“我就是安心要传染,”他正色说,这是他们间经常发生的事,他总要重复他的歪理由。“希望你身上的细菌能移到我身上来,那么,你原有九分病,我分担一半,你就只有四分半的病了!”
“唉!”鸵鸵叹着气,“韩青!”她的眼圈又红了,“没认识你以前,我虽然交了好多男朋友,可是,只有你让我了解什么叫爱情。”
“如果你真了解了,就为我去看看医生吧!”他继续央求,“吃点药,明天好了,我们才能好好地玩,是不是?你答应过我,要为我爱惜你自己,假若你这么任性,我去服兵役的时候,怎么能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