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站在计/生用品前研究了起来,林颂音发觉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柏泽清,之前在书店里会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脸红到耳根,现在又面不改色地在这里买这个。
他挑选小雨伞严谨的模样,都会让她有一种他在实验室挑选试剂的感觉。
最后,放进去几盒以后,柏泽清没看她,声音低沉:“好了。”
林颂音跟在他后面推着车,“啧啧,你不会想这个想了一晚上吧。”
柏泽清没回头,充耳不闻一般。不过林颂音又看到他的耳根似乎又隐隐开始泛红了。
“干嘛不理我?不理我就不给你用这个了。”
柏泽清停下脚步,那双深邃的眼睛就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这本来就不是给你戴的。”
林颂音忽然用一种挑逗的语气看着他,“但是,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帮你戴呀。”
柏泽清那双漆黑的眼睛在她身上流连,最后又收回了目光。
“你到底要不要?”她故意问。
“要。”他说。
走到零食区,林颂音就被眼前不知道几个货架上满满的巧克力给吓到了。
“怎么会这么多巧克力啊?欧洲人这么爱吃甜的吗?”
她甚至看到有一个巨型圣诞树也是费列罗的巧克力组成的。
柏泽清注视着她,“圣诞节要到了。”
林颂音“啊”了一声,自从被易竞找回去以后,她的日子早已过混乱了。
她掏出手机一看,今天才12月8号。
所以,这是圣诞月?大家已经提前半个月进入了圣诞气氛吗?
林颂音对圣诞的记忆似乎只剩下初高中时同桌送的平安果以及在奶茶店打工时满眼望不到边的情侣。
“那,我们会在这里过圣诞吗”她将车停在费列罗的货架旁。
林颂音记不清柏泽清有没有说过,他们会在法国待多久了。
柏泽清回道:“大概,不能。”
他母亲的生日在12月中旬,他没有办法在这里待到25号再回去。
就在两个小时前,他的父亲打来电话,说既然他已经拍到了画,在法国没有其他事的话,也可以提前回来。
柏泽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迟疑,迟疑后又为什么说了谎。
他说,他还有一些别的事需要处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国。
林颂音好像想起来之前柏泽清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