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鱼一般全身瘫在自己的床上,哦不,柏泽清家的床上。
她这是真和柏泽清开始内部消耗了吗?昨晚一开始,其实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她没有特别强烈的感受。
柏泽清的手指和他的嘴唇一样,最初都是有力但没有章法,一开始并不会让她多么舒适。
但大约他是一个天生的观察者,他的眼睛自始至终地注视着她面目上的表情,他的耳朵倾听着她的声音。
最后,他势如破竹、以一种刻不容缓的姿态将她带到终点。
好吧。
既然快乐是真的,林颂音觉得自己还能忍受柏泽清在其他的时刻做唐僧。
至少,他目前没在做那事的时候,管她发抖的姿势是不是不够淑女?
林颂音洗漱完以后,换上了衣柜里另一套红色睡衣。
她趿拉着拖鞋走出走廊,还以为柏泽清会带她出门吃饭。
没想到,他穿着和自己的同款睡衣套装站在厨房。
不过,他身上是藏青色的。
柏泽清的饭菜做得简单,林颂音本来想问需不需要她的帮忙,只是,柏泽清并没有看她,就将旁边一杯榨好的看起来淡淡绿色的果汁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这不会是黄瓜汁吧?芹菜汁?”林颂音承认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抗拒。
柏泽清说:“牛油果香蕉奶昔。”
“好喝吗?”
“可以尝一下。”
“哦。”
林颂音尝了一口,发现并不难喝,就站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完了。
柏泽清烤了牛肉薄饼、将沙拉拌好后,又做了龙虾奶油意面。
意面煮好以后,柏泽清对她伸手:“盘子。”
林颂音几步走到一旁的碗柜里拿出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的盘子,这已经是那里面最大的盘子了。
“这个行吗?”
“再大一点,大的盘子在柜子下。”
“哦。”
十一点钟,两人开始在餐桌上吃早午餐。
这一餐饭,他们依旧没有说什么话。
只有一次,林颂音的嘴角上沾了意面上的奶油,她本来下意识地想直接舔掉,结果眼神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柏泽清。
柏泽清在这时也看向她。
他口中依旧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沙拉中的芦笋,对上她的目光,将身边的纸巾盒推向她。
林颂音接过来以后,条件反射地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