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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都道姜舒嫁与他是高攀,但郁峥从不这般想。
他们之间差的只是身份,可姜舒的心胸智谋,并不逊于任何大家闺秀。
身份可以跨越,但思想和谋智,无法弥补。
郁峥坚信,姜舒是最能与他并肩之人。
午膳后,郁峥去了书房。
正埋首处理文书时,逐风送来一封信。
“送信的人说此信至关重要,定要主子亲启。”
信上没有标记署名,郁峥带着狐疑拆开。
待看清信中所写内容后,郁峥墨眸一沉。
“送信人何在?”郁峥凌声问。
逐风道:“走了。”
郁峥闻言起身,拿着信回了主院。
姜舒有些困倦,正准备午睡。
“夫君?”见到郁峥进屋,姜舒颇为意外。
郁峥挥退楮玉几人,将袖中信件递给她。
姜舒疑惑接过,认真阅看。
“这……可信吗?”姜舒看完信,大为震惊。
信的前半部分,写的是郁皓临所说的话。后半部分,是邀郁峥合作共谋。
颠覆曹家,可不是儿戏。
更重要的是,信末落款是谢丞相。
这封信是谢丞相亲笔所书。
是诚意,也有可能是陷阱。
“应当可信。”郁峥接过信,折好收起。
这封信很重要,得好生留存着。
此信震憾过大,姜舒睡意全无,脑中一片清明,快速转动思考。
“夫君将此信给我看,是打算与谢相合谋吗?”
若只是单纯告知她昨夜之事的真相,首说便可。
但郁峥将信拿给她看,便是要与她商议。
郁峥认真道:“此事重大,关乎身家性命,得让你知晓同意。”
姜舒虽出身商贾,未接触过朝堂争斗,但也晓明其中厉害。
若败,郁峥失势,便是留得性命,也定会寸步难行。
此事的确重大,需慎之又慎。
姜舒凝思许久,凝声道:“我未见过谢相,不知其为人。夫君觉得他可信吗?是真心合作还是引诱陷阱?”
郁峥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同姜舒讲了谢家与曹家的关系纠葛,以及毓贵妃同皇后的过往种种。
这不仅是宫宅争斗,还事关朝堂皇权。
姜舒听后静默了好一会儿,敛容正色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