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了一嘴,没有掺和的自然好整以暇看着他们心中暗暗发笑,掺和的难免有一些被当面揭穿的尴尬之感。
小童给骆雪送上茶。
那明晦居士简单地介绍一番自己之后,便垂下了眸子,清越的声音悦耳极了,却不是什么好话,
“背后说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倒像是街头巷尾长舌之妇。”
这挖苦尖酸刁钻至极,让在坐的,掺和了一脚的雅客们红了的面庞变成了青色,有点儿难看,他们自诩君子,何时被人这般下面子过。
其中之前带头说的最起劲的便是那张玉英,此时听到了这话,脸黑之余,对于这明晦居士的好印象一扫而空,忍不住埋怨起这人实在不会做人了,正欲起来辩驳两句,便被那明晦居士,一句话给呛了回去——
“不过,诸位倒不会介怀,毕竟各位都不是君子,不必如此讲究。”
这话一出,他们都忍不住黑了脸,那张玉英更是一张面孔涨的通红,显然是气急了。
想来这青绒居主人当日傲慢至极,对若敏居士不敬的事情便是真的了?这人着实傲慢尖刻至极。
他们这些人往日最喜欢的便是自我标榜贤人君子,这般被人数落还是头一回,大家都不好受,然而到底是他们有错在先,又比这明晦居士长几岁,要是计较这么多显得太没有气度了,于是张玉英旁边的那有些胖胖的居士便拦住了那有些气急败坏,想要上去好生理论一番的张玉英,到底是没有把话说出口来。
然而不与这明晦居士计较,但是那些方才在看笑话却着实没有掺合进去的人无辜被牵连进“不是君子”的行列,自然不愿意,几位脾气大的都将杯子一放,一甩袖子,整个场上的气氛都有些尴尬。
若敏居士不曾想到这人竟然到了这么多人的地方依旧是这么嚣张无力,但是好好的宴会也不能被这人毁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低声训斥道,
“小友为何如此无礼?大家不过是好奇,议论了几句,小友何必器量这般小?此间的客人大抵都比你年长,需尊敬些个才是!”
“为君子需谦恭,你那僮仆便是如此无礼,老夫以为是管教不严的缘故,谁成想今日一见,小友这主人做的也与那僮仆一般,着实无礼得很。”
大家都听若敏居士说过这事,纷纷赞同,只觉得这年轻人锐气太重,着实不好,便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那若敏居士在这长溪山附近的文人雅客间,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年岁也要大些,素日里教训个后辈人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