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辛格和梅芙琳则为她的不可思议感到不可思议,道:“酒店不会因为配合查案影响营业,FBI也没资格要求酒店这么做。”
容小姐道:“可现场被破坏了呀!”
“那个对抓捕女杀手并无帮助,”瓦辛格道,“梅芙琳陪容小姐去一趟吧,回来时帮我带杯豪派大酒店特制的五色冰琪淋。”
二十分钟后梅芙琳和容小姐站在豪派大酒店五楼平台。
“她就从七楼那个窗户攀着绳子往下滑,然后右脚踢开六楼房间窗户——事后查明六楼房间也是她开的,用作遭到袭击时逃逸的退路,”梅芙琳以平淡冷静的语气道,“她没料到FBI在楼下布置了狙击手,所以后背中枪后坠地,大致位置在那边,”她指着白线画的区域道,“理论上这个高度失重摔下来起码轻伤,她好像还能敏捷迅速地逃逸,FBI内部都很惊讶。”
容小姐默默估算高度和下坠力,梅芙琳则百无聊赖倚在栏杆上看着远方,微风拂过将她一头金发吹得飞扬起来,阳光照在她洁白的脸庞映射出动人的光泽。
隔了良久容小姐道:“FBI手持微冲冲入酒店房间,在米国算是重大新闻?”
梅芙琳也不隐瞒,道:“新闻局要求新闻媒体淡化处理,不准做细节性描述。”
容小姐“喔”了一声,暗想米国正府在家里搞新闻管制,却动辄指责别国正府干预言论自由,实在地道的双标。
“走吧,上楼看看。”容小姐道。
“七楼房间已入住客人,没有搜查证不能进去。”梅芙琳认真地说。
“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个人上去转转马上下来。”
容小姐道。
梅芙琳拦在面前道:“不,我必须对你的行动负责,别忘了这是米国,做什么事都要有法律依据!”
说到最后几个词她特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