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京问道。
“没……”
秦铁雁狐疑道,“正厅还是副部?感觉来头不小啊,可他偷偷摸摸躲在衡泽干嘛?听口气市纪委也不是很清楚。”
“是这样的……”蓝京长长沉吟,“市区两级领导给你什么指令?”
“全力以赴救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秦铁雁道,“我去过你的宿舍,还有你(焦糖)、颜思思的门都被撬了,屋里翻得一踏糊涂……”
“啊!”焦糖惊叫道。
“估计什么来头?”蓝京问。
秦铁雁将警车停到路边,谨慎地说:“以我的专业眼光应该是两帮人,具体追杀行动的是一帮,很有可能与衡泽本土黑道有关。”
蓝京颌首:“跟我猜的差不多。”
“另一帮身份神秘,能根据血迹定向跟踪,又掌握锁定手机信号的高科技手段,而且,”秦铁雁肃容道,“据市纪委反映念松霖一行相当注意人身安全,进驻衡泽后只与一把手高培单线联系,平均两天就换住处,全是不上星的普通小宾馆、招待所,出入办事、采购甚至上厕所都保持双人,小心得这样还被盯上,对手之厉害可见一斑。”
“昨夜追杀也没有活捉的迹象,直接往死里整,说明念松霖秘密调查触动了某些利益集团的命根子。”蓝京道。
秦铁雁表情更冷峻:“这就是我想说的,如果与小米命案无关,我劝你千万别再多事!想想看围绕小米命案、荷莲岛事件省委派了三个工作组彻查,有人敢动手吗?半根汗毛都不敢碰!念松霖地位还在省纪委之上,被追杀得险些没命,衡泽的水太深太深,蓝京!”
蓝京无奈道:“我没多事,人家大晚上跑上门求助,我好意思拒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但愿下黑手的黑道人士也这么想。”秦铁雁道。
回到小楼宿舍天已微明,颜思思在几位保安陪同下查点宿舍失窃情况并换锁,见蓝京等人下车便快步迎上前,眼角隐有泪花显然听说舅舅遭到追杀之事。
此时夏教授那边始终没来电话,按常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蓝京也不敢主动询问,只能含糊其辞告诉颜思思,舅舅目前躲在安全的地方。
焦糖则飞奔到东侧宿舍,见门敞着里面一片狼藉,特别自己心爱的运动器械扔了一地,脸色发白,急急冲进屋查看损失情况。
颜思思却注意到另外的细节:“她穿了你的长裤,怎么回事?”
秦铁雁哈哈大笑:“你也发现了?我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