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了,冬天也来了,应该陪她过圣诞节的,还是好想她。
像是做梦一样,她跨越了几千公里来香港找我了,原来,真的会有人奔赴千山万水只为了相见一面,那段时间,内地城市大雪纷飞,航班无法正常起飞。
她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问她屁股疼不疼,她让我给她揉揉。
我被她逗笑了,可是却哭了。
她在香港的那段时间,我舍不得睡,总是开着小夜灯,在深夜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怎么会有女孩子睡着的时候那样乖巧,她会把小手塞进我的手心,她说我们小手拉大手,要一起走。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熟睡的深夜里继续许着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那一刻,娶她的心日渐坚定。
在上海的时候,我试探问她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家。
小姑娘迟疑了。我知道她也需要思考,她还太年轻了,正是青春最美好的年华,我又一次贪婪了。
心中倒也没有太多酸楚,我从栀子花开的那片墙壁上,望着她在路灯下的影子,和我的并肩在一起,我牵着她,暗说着再等等。
那天落日很美,我求婚了。
五月是我们的相遇。
其实遇见她的那一天,也是一个美丽的落日。
我都记得。
那天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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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夜里,尤绵再次熟练地从自己的房间留了出去,她假装正经地敲了敲沈御家的房门,歪着脑袋将脸凑了上去。
门内的沈御早就听见她蹑手蹑脚的动静,鬼鬼祟祟,他已经扶着门把手了,只要她一声哥哥喊出来。
沈御就会给她开门。
“哥哥——”她小声地喊着。
沈御已经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来。
“开门,我是嫂子。”尤绵又说。
沈御勾唇冷笑了下,知道尤绵又从哪找来的梗,她喊哥哥,又当她自己的嫂子,是没有什么问题。
“回去吧,不合适。”沈御半认真地陪她演下去。
尤绵吃了闭门羹,“哎呀,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孤身寡男的。”
“我老婆不让。”他说。
尤绵瞬间语塞,她什么时候教的这个。
“你老婆现在让了。”她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
“老婆?我老婆在哪?”沈御轻微将门打开了一丝门缝。
尤绵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