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而解雇了一个员工。
沈司岸突然问她:“小姑姑,你是不是很喜欢你爸爸?”
舒清因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有的时候干脆得可怕。
“我跟你说,你不许笑我幼稚,”舒清因先给他打了预防针,然后才咧嘴笑着说,“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男人就是我爸爸。”
她说的最喜欢。
沈司岸蹙眉,声音有些含糊,“宋俊珩呢?”
舒清因摇头,语气很差,“他算个屁。”
“……”虽然理智上不该同情宋俊珩,但沈司岸还是觉得宋俊珩有点惨。
“那别的男人呢?就没一个人能比得过你爸爸在你心中的位置?”
舒清因哼了声,“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得过我爸,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如果舒清因的父亲还在世,估计这会儿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沈司岸被她这笃定的语气搞得有些心闷,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你爸对你到底有多好?”
舒清因想了个很通俗甚至有些土气的比喻,“如果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他大概也会想办法摘给我吧。”
沈司岸嗤了声,“送月亮么。”
舒清因解释,“只是比喻,又不是真送月亮。”
男人没说话,突然站起身,顺便吩咐她,“来,你过来。”
舒清因傻愣愣的跟着他走到窗边。
沈司岸隔着玻璃,指着天上的月亮,“看到那月亮了没有?想不想要?”
“你要干什么?”舒清因皱眉,显然没兴趣陪他演童话剧:“我又不是小孩儿,别搞这么无聊的事儿。”
沈司岸笑了笑,也没生气,只是伸手佯装抓住了月亮。
从舒清因的角度看过去,他确实将月亮握在了手心里。
“来,手给我,我把月亮送给你。”
舒清因摊开手,想知道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手心忽然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舒清因心尖微动,在他的手离开的同时,看向自己的手心。
透着月光,她的手上躺着一块手表。
舒清因对表研究不多,但名表她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这是百达翡丽为沈司岸特制的机械表,手工打磨的边角与机芯,细微之处皆是精雕细琢,即使是在表壳之下,内部机械的极端复杂仍秉承着百达翡丽对于手表的极致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