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感觉出他在笑的特征,是他变得柔和的目光。
如果说曾经她把他比做寒冷孤傲的雪山,那么现在,是春日来临,冰雪逐渐消融。
他的目光似乎具象化,江会会被严丝合缝的包裹在里面。
她无处可躲,只能往高山的深处走去。
心脏,毫无预警地轻颤了一下。
是一种叫做悸动的感觉。
周宴礼眉头微皱,一脸莫名其妙:“你们在干嘛?”
一个似笑非笑,一个神色慌张。
他伸手去摸江会会的外套口袋:“偷东西被周晋为抓了个正着?”
江会会的脸顿时全红了:“你……你乱说什么,你才偷东西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周宴礼一脸懵逼,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怎么还恼羞成怒了。真让他给猜中了?
他又去问周晋为:“还是说她做了什么坏事被你逮到了?”
周晋为眼神克制,没有理会他。
周宴礼眉头皱得更厉害。
“那她刚才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还有你,要笑不笑的。你该不会私下偷偷威胁她了吧?”
周宴礼警告他,“你要是敢瞒着我欺负江会会,老子让你好看!”
全程对他视若无睹的周晋为,冷冷地看向他:“谁是老子?”
周宴礼罕见地有些发怵,心虚道:“我……我就是个口癖而已。”
阳台门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被推开,过来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少年,整个人十分张扬跋扈。
典型的纨绔二世祖。
虽然周宴礼同样也是张扬跋扈的二世祖。但这俩人的气质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前者给人一种小人得志的阴险,而后者,坦坦荡荡,张扬却不乖张。脾气差,但性格好。
戌阅双手揣兜,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小弟,瞥见周晋为脸上身上的伤了:“听说我们大名鼎鼎的周大公子出了车祸,特地过来看看。这么严重啊,这胳膊怎么还折了呢。”
但凡稍微有点听力的人都能听出来,对方这话里满是挑衅。
周宴礼早就卷着袖子起身了,准备将这个狗逼揍到跪在地上叫爷爷。
周晋为沉着语气:“周宴礼,坐下。”
他气急败坏:“可是这狗逼他……”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