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若将她知道的,都告诉了郁承。
郁承能问出口,想了解外界的情况,便说明他己打算重新振作,是好事。
曹骞的罪行,大出郁承所料。他以为曹骞弑君谋逆己是罪大恶极,却不想曹骞竟还犯下这么多大罪。
郁承惊愣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谢婉若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他。
天色灰蒙蒙的,眼瞅着还要下雨。
姜舒休养了几日,身子恢复许多,己能自如活动,只是不能出屋,觉得憋闷的慌。
百无聊赖的从内室走到外室,又从外室走到内室。来回几趟后,姜舒坐回了床沿。
“成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你倒是舒服的很。”姜舒伸手,轻轻戳了戳郁子宥熟睡的脸,一脸温柔慈爱。
几日过去,郁子宥皮肤褪了红,小脸圆润白胖,软软糯糯的像只元宵,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姜舒喜爱低头,亲了亲郁子宥温软的小脸。
好眠被惊扰的郁子宥,不愉的动了动眉毛,悠悠睁眼。
郁子宥醒了,却没有哭。
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姜舒,神色很平静,似是知道眼前人是他母亲,在她身边十分安心一般。
姜舒将他抱起,缓慢的在屋中踱步,自言自语般同郁子宥说话。
郁子宥一眨不眨的盯着姜舒,似是对她说话的很感兴趣。
姜舒转累了,到软榻上坐下。
郁子宥小嘴瘪了瘪,欲要哭啼。
姜舒忙道:“可是饿了?”
产后第三日姜舒出了奶水,这几日白天几乎都是在她在喂,只有在夜里或是奶水不够时,才由奶娘辅喂。
说话间,姜舒熟练解开胸前衣襟,喂郁子宥喝奶。
郁峥走进内室,刚好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