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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力在下降、越来越容易燥怒、身体各项机能明显降低、思维变得迟钝……每天浑浑噩噩，她无法保证一天中自己能清醒多久。

快些结束吧，快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

……

傍晚，姜厄离理清了整个地下空间分布的区域规划，她在脑海中回忆自己花了几个小时走过的路，结合在总控室看到的监控画面，终于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武器库。

武器库占据了整个地下空间五分之一的大小，其中容纳的热武器足以荡平整个灰色三角区。

迦楼罗的野心，绝不容小觑。

在姜厄离思考的时候，突然有急促而高亢的鸣叫声在高空回响，传达到地面并不引人注目，但姜厄离能听懂这叫声中的含义。

作为魂兽生存了那么久，她不仅能听懂各种鸟类叫声中的含义，与它们交流也不在话下。

只是人类的屋舍中传出鸟类的啼鸣太过奇怪，姜厄离没有用声音回应，而是选择将自己体内的灵力扩散出去，让猎隼感受到她的存在。

不一会儿，猎隼的叫声发生了变化，姜厄离连忙回到卧室，翻出她的通讯器，果然，有信号了。

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姜厄离在心中夸奖西域猎隼，而通讯器中也传来柯赞的声音：“小九？”

“老大，我在。”

姜厄离汇报了她的所见所闻，尤其是迦楼罗的地下武器库。

刚放下通讯器，关辰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把按住姜厄离的手，“迦楼罗在楼下。”

……

在姜厄离通讯的时候，姜明昭很有先见之明地来到一楼。她怕信号被定位到，万一有人找上门，她可以给姜厄离打打掩护。

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前来，只是不知道为的是什么。

屋舍不远处的草坪上，保镖和亲信搬来座椅，迦楼罗坐下后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多了一个人。

姜明昭早有准备，面不改色地回答：“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了，这里没有什么能瞒过您的眼睛。”

迦楼罗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转而欣赏天边的夕阳，问：“什么人？”

“我的……”姜明昭想了一个即便没有事先串供也不会穿帮的身份，“情人。”

“哦。”迦楼罗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原来你喜欢女人。”

“不谈感情，男人女人，不都一样。”

“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