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将头发往后撩,将因为张扬的夜风飘嘴里的头发拉出来,鼓着小嘴气呼呼的看着崔礼。
你就这么着急吗?不能多聊聊吗?
崔礼则是十分的坦然,看我干嘛?我早就和你说我不喜欢你了。
“你还生气上了?”崔礼调侃道。
你自己选的嘛偶像!
“呸呸呸呸!”阮玉一连啐了好几口,仍然觉得亦有未尽。
崔礼将水递给阮玉:“喝两口水,解解酒,以后别喝酒了。”
阮玉仰起头,咕噜咕噜的喝水,抽空对崔礼说:“下次我还喝!”
崔礼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开始考虑以后要不要躲着阮玉不来学校了。
“你要是敢躲着我走,我就到处说!”阮玉预判了崔礼的预判,直接了当的断了崔礼刚刚升起的念头。
。。。。。。。。。。
崔礼继续背着阮玉,这会儿阮玉手上最后一只白色高跟也不见了,或许被遗忘在了椅子的下面。
两人慢慢的在小树林的石板路上走着,崔礼说道:“你的童话故事里不应该有我的位置。”
“。。。。。。”
见阮玉不说话,崔礼开始自顾自的给这位,得了病的人‘话疗’。
“就算你想要强行在童话里安置一个属于我的位置,可是我已经是一个破碎的废人了,有些事是无法治愈和忘记的。阮玉。”
“。。。。。。”
不是阮玉你说句话啊!
“你一直想要的就是纯洁无瑕的爱情,你配得上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时候你会很幸福。”
“。。。。。。”
崔礼把自己能想到的鸡汤都盛出来,阮玉还是一言不发,要不是她的手一直在抠崔礼的肚脐眼,崔礼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最后崔礼只好绞尽脑汁,干巴巴的挤出了句:“现在的我只会伤害你。”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法想像一个,没有你的童话故事。我不害怕受伤。”一直沉默的玩着肚脐眼的阮玉开口道。
几天的冷处理,就成功的让阮玉成了一位潜在的偏执性精神障碍病人。
崔礼在胸中叹息,一觉醒来我重生了,这一世我要好好对何川。
崔礼叹了口气,默默的将阮玉扛到寝室门口,拍了拍铁栏杆,阿姨提着手电,披着件外套就出来了。
果然像她黑板上写的那样,无论多晚都会来开门。
“这么晚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