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愿意!”我怒火翻涌,“你不要以为我爱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是孤儿怎么了,我没身份没背景,不过是因为我没出生在一个好人家,最后,我郑重的告知你,我没有算计你,也没有伤害乔然,是她,是她算计的你,她给你下药,我是为了救你才有那一夜,上次在度假村,也是她自己摔倒来诬陷我的。”
季司川被我气的呼吸有些粗重,紧紧攥着拳。
他不想相信我说的,可我总在反复澄清自己的说这些。
他坐在后座的身子一歪,面色闪过一丝痛苦,他紧攥着拳的手放到了腹部。
然后,压着嗓子地挤出两个字:“开车。”
陈伯表情无奈地发动车子。
车子刚驶上主路,就跟一辆对面小路冲出来的小货车撞上。
“砰……”一声巨响。
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我感觉自己要飞出座位,这时,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
那手掌宽大又温暖,还带着一丝粘稠感。
我吃力地想扭过头,可扭不过去。
脑袋好沉,沉得眼睛也睁不开,整个人也立马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穿着护士服的护士拿着针,往我手背上一戳,我一疼,清醒过来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在医院吗?”我问。
护士连忙回答我:“是啊,你们出了车祸,三个人都被送来医院了。”
我立马紧张得心都要跳出胸膛,焦急地问:“其他两个人呢?”
“一个蛮严重的,还在抢救,另一个没有多大问题,但还在昏迷。”护士又回我。
我脑袋炸裂似的,瞬间一片空白,想起身下床,可全身疼得根本动不了,只能颤抖着唇瓣,喃喃道:“是季司川很严重吗?”
护士没听清我说什么,在给我打上滞留针之后就走了。
我恍恍惚惚地看着药水一点一点的涌进我的身体里,眼皮好沉,好困,又睡了过去。
这次醒来,耳边是陈伯的惊呼声:“夫人,您终于醒来了啊。”
我眼神颤颤巍巍地朝陈伯看去,他的头上绑了纱布,手上打上了石膏。
我心一提,紧张地问他:“季司川呢?”
陈伯是护士口中没多大问题的那个,那么季司川就是……
陈伯立马红了眼:“少爷伤得最重,但抢救过来了……出车祸时,他解开安全带地去拉你,加上他腹部和手上前不久才受的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