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好,你身后这个是……哎?!”奴良鲤伴看清三日月宗近的一瞬间,脸上的疲惫神色全部一扫而空,看起来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三日月宗近?!不是、怎么?这什么情况?”
三日月宗近微微躬身,道:“你好。”
“……我不是那么好。”瞠目结舌的奴良鲤伴直勾勾的盯着三日月宗近,转头对奴良滑瓢道,“老爹,这什么情况?你去攻打人家本丸了?”
三日月宗近、源月时:“……”
奴良陆生:“本丸是什么意思?”
源月时暗中捏了把冷汗:“额,是三日月宗近的老家应该。”
“鲤伴,我有事情问你。”奴良滑瓢一扫以往不正经的神色,就连烟杆都收了起来,满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奴良鲤伴回过神看了一眼奴良滑瓢:“问呗,不过我觉得得先处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事情吧?这可是天下五剑之一的付丧神啊。”
“……你是什么时候成为鲤伴的,小子。”
奴良滑瓢的声音太过平和了,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源月时几个,根本想象不出他是在说一件多么眼中的事情。
奴良滑瓢现在的心情应该也挺复杂的,哪怕这个人的灵魂不是他的儿子了,可也相处了那么多年啊。
“什么?”奴良鲤伴愣了愣。
“抱歉,恐怕没有那么多让你们好好谈谈的时间了。”三日月宗近仰头看了看越来越差的天气,心知任务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抬手拿出源月时给他的符咒。
下一刻灵光大盛,奴良鲤伴下意识的抬起袖子遮了遮,光芒散去后,空地上多了两个人。
白发的阴阳师,和……
奴良鲤伴在看到那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人影后瞳孔一缩:“……奴良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