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仅仅是困住萧般若,而没有要了其性命?
还有昨夜围攻高远公主府的人,是白家的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些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萧弥坚还为此痛哭了一场,哭的是白发人即将送黑发人?还是萧家居然出了这样的事?
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明面上萧家必须要择干净,可是暗地里萧家二房也是要死人的。
若非他们姓萧,灭了整个二房都是轻的。
莫说萧弥坚动气了,连他都气的不轻,一动怒,又惹发了头疼的毛病。
这毛病自打着了萧雨的道,就发的频繁了,疼起来真是会有就此了结的心。
可有些人总是能够让他歇了那样的心思,想要继续活下去。
商轨被玉宝音给唤了进来。
元亨没有睁眼便道:“你是宝音带来的人,朕相信你。”
商轨道了声“是”,小心翼翼地上前。走的近了,大致瞧清楚了元亨的面相,眼皮子一跳,有些心惊。
他初到长安那年,见过元亨,可那时的元亨不过十六。
十六岁是个尴尬的年纪,说这个年纪已算成人,可这面相冷不丁地还会变上一变。他们门中便有一句话,叫少不相面。就是因为少时的面相还不定型,看也看不真切。
如今的元亨彻底张开了,莫说是玉宝音了,单看元亨的面相,他也说不好。瞧着寿短,可其眼尾偏偏还长了颗不甚明显的春风得意痣。这颗痣是一直都有的,还是新近长出来的,不得而知。这就说不好啊,说不好!
许是商轨迟疑的功夫过长,那厢的玉宝音提议道:“号个脉吧!”
要不是身在皇宫,太没有安全感了。商轨会道一句“你不是说我号脉不准嘛!”
可他这会儿什么都没有说。
那厢的元亨还是没有睁眼,倒是老老实实地伸出了手臂。
商轨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说实在的,他的医术就是半瓶水,理论上他都懂,实践上就只拿小厮练过手。
就连梁生,都不吃他开的药。
至于针灸,从前倒是给瑞王扎过。
这个脉足号有一盏茶的功夫,元亨还没有不耐烦,玉宝音急道:“好了吗?”
商轨点了点头。
玉宝音又道:“能扎吗?”
商轨瞧了眼元亨,又点了点头。
玉宝音明白他的意思,转而就问元亨,“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