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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范世朝说的,刺激的。
我不认识她,从现在开始认识也不算迟。她甜蜜地笑,凑上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你好,我叫……”
我没给她自我介绍的机会,一口把她的名字舔掉。我不想知道,随便她叫什么都无所谓。
她坐到我腿上,我揉她的腰。我们持续地接吻,她把打了舌钉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可这时我非常突兀地想起严栩安,绝望地发现我没有硬起来,她摸也没用,舔也没用。最后她嫌恶地看我——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支棱不起来的?
直到她拿起衣服摔上门,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在我面前一件件脱掉衣服的。我让她演了独角戏,一眼都没看到。
她走了之后我又不知死活地睡过去,他们在外面客厅里折腾到深夜,邻居差一点要报警。我该出去,可我困得要命,只模糊地听到范世朝代我低声下气地道歉,把他叫来的人一个个送走,最后关上门过来拍我脸,把我拍醒。
“怎么回事?”他很不客气地问我。
什么怎么回事,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完了,我痿了,现在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我硬,你帮我把他找过来。我只是闭着眼睛不讲话,手臂往他肩膀上搁。我天生会撒娇,没人能抵抗得了,范世朝也不例外。他嘴上嫌弃让我别吐他身上,却也没狠心把我推开,反而像妈妈一样拍我背哄我:“乖哦。”这下我真要吐出来了,我求他少看一点电视剧吧。
我隐秘又阴暗地期盼严栩安来找我,每五分钟想一次,和我错位的心跳的节奏一样。结果我又赌赢了,范世朝刚伺候我喝完醒酒茶,严栩安就在外面按响门铃。
范世朝起身去开门,他们两个对上。显然他没想到是严栩安,在门口愣了几秒钟。“小宁呢?”严栩安问。范世朝让他进来,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我的演技不够演假装睡着,只能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严栩安。
我还留意到范世朝用很奇怪的眼神望我一眼,是在问我小逼崽子搞什么鬼。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完蛋,上帝是要我在友情和爱情之间选一个。我只能祈祷严栩安不要胡说八道。
我还有个很好奇的问题,范世朝现在还想不想要严栩安?我知道他要不了,这世上最不能占有的就是人,我的意思是,只是短暂的占有也算数,就像我之前那样。如果范世朝愿意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分享他。
我在胡思乱想,他们两个在如常地聊天讲话,叙一下好久不见的旧。范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