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一笑:“有一点,有补偿吗?”
余霆还没来得及问他想要什么补偿,他突然往前一凑,余霆惊慌地就往后躲:“!!!”
黎纵一脸猴儿急:“刚才一路上我都想停车好好亲亲你,你高速路上给我蜻蜓点水那一口,害得我一路上心猿意马,结果那个浑小子半天不睡觉,憋死我了。”
余霆:“可是简衡他们在……”
“不管他!”
“黎纵,黎……等等……唔嗯……”
……
简衡一脸狐疑地从三楼转到二楼,又到一楼,看到厨房的门关着,门缝里透出来一线光,似乎还有什么细微的声响,仔细一听好像还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他踩着的低语声一步一步朝厨房门走去,伸手还没碰到门,裤兜里的电话震动了。
于是他又转身走到了大客厅,寻了个信号满格的位置接电话。
厨房里,余霆坐在橱柜上,被黎纵从正面缠着腰身,按着后脑,舌头搅出了迷滢的水声,连胸腔里发出的闷哼都被黎纵如狼似虎地吞了下去。
余霆沉溺在黎纵的攻势里,身体随着他的压迫和进攻微微晃动着,鞋跟一下一下敲着身下的橱柜门,等到冗长的吻结束,余霆的呼吸乱到人都快缺氧了。
黎纵看着余霆殷红的眼角:“我现在终于明白,一只快渴死的鱼突然回到水里是什么感觉了。”
余霆温柔地喘着气:“什么感觉?”
“就像瘾君子犯了瘾,突然吸了一缕烟,幸福地快死了。”
余霆摇了摇头:“你没吸过毒,你不知道。”
黎纵疑惑:“?”
“那种感觉,”余霆说,“一点也不幸福。”
黎纵记得,在王家老楼里的时候,余霆说自己曾经吸过毒,但余霆回归警队的体检报告显示他体内没有化学毒性残留,这证明他起码四年以上没有吸过毒。
“怎么戒的?”黎纵问。
余霆掩了掩眼睫:“自己戒的。”
黎纵皱眉:“自己?”
毒瘾除了腐蚀人的身体,也最腐蚀人的意志和灵魂,没有任何一个瘾君子能自己戒毒成功。
余霆轻轻解开衬衣的四颗扣子,露出了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黎纵怔住了,他听见余霆说:“我自己弄的。”
“…………”
黎纵当初确实对他身上的伤存有疑惑,他是曹定源的义子,鹰箭的太子爷,谁能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