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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苦笑。

萧禹却是好像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他一句话都没问。

虽然如此，但他看向段凌天的目光，却也是极为复杂。

或许，这一生能和段凌天成为朋友，也算是他最大的收获和荣幸吧……

绍兴城外，一匹骏马飞驰而出。

一个略显狼狈的青年人，双腿不断夹着马肚，手里的马鞭更是没有停过，不断鞭策着胯下之马，不断加速。

奔出了数里，青年人就发现胯下之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很快，马直接倒下，口吐白沫，没了声息。

明显中毒身亡！

青年人脸色一变，隐隐意识到这件事有古怪。

就在这时。

“驾！”

“驾！”

……

十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转眼就将青年人围在正中。

十匹马上，是十个身穿便装的中年人，如今正一脸冷漠盯着青年人，他们的双眸都闪烁着嗜血的杀意。

“你们……我认识你，你是边境军队的千夫长！还有你，也是千夫长！”

青年人刚开始就觉得有几人脸熟，很快，他就想起来了。

这几人，昨日在那战场之上，还恭敬听从他的号令，领军冲击那‘南蛮城’……

“顾少爷，上了黄泉路，记得向我们那一万多位兄弟道个歉。”

被认出来的一个千夫长，冰冷的目光落在青年人的身上，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丞相之子，你们也敢动？”

青年人正是‘顾轩’。

顾轩没想到，逃离绍兴城后，竟然还会遭遇边境军队之人的截杀，脸色无比难看。

“丞相之子？”

另一个千夫长冷笑，“若非你是丞相之子，你以为你能走出我们的营地？要不是担心将军受到牵连，你觉得我们会好心让你离开吗？那可是一万多条人命！”

说到后来，这个千夫长有些歇斯底里。

“你……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只要你们不杀我，要什么我都给你们……荣华富贵，美女成群，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顾轩怕了，他真的怕了。

有生以来，他的内心，第一次升起了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