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并不否认，笑盈盈：“我是默认了你与她之间的双修，但你身边其他女孩又如何呢？譬如说……你那现在正在两仪峰里的师姐若是知晓……”

牧知安脸色发生了变化。

他维持镇定，试图转移话题：“咳……你和宗主之前到底聊了什么？”

姚梦明知道这家伙是在转移话题，但还是没有拆穿，只是淡淡地说道：“她将原初魔女的秘密告诉了我。”

“你若是与身边的女人双修，便能得到一个额外的体质吧？”

宗主果然知道我有个人界面的事情……

牧知安迟疑道：“你就不好奇我有‘系统’的事情？”

姚梦轻笑道：“九州的穿越者从过去至今就屡见不鲜，持有系统的人也同样不是没有，你以为原初魔女的‘个人界面’是从哪来的？”

牧知安愣了愣。

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此前一直下意识忽略的一件重要事情。

……他的个人界面是原初魔女所给不假，可原初魔女的个人界面，又是哪来的？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原初魔女曾经很可能也是穿越者！

搞不好我和她还是老乡……？牧知安心里腹诽。

“所以你才同意了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么……”牧知安恍然大悟般地自语道。

“而且过去我也欠了她一个大人情，不管怎么说此次她既然遇到了麻烦，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姚梦道。

牧知安默然点头。

“非要说的话，当初我会进入朝圣殿，的确也是她在背后引导，否则也未必能找到你甚至将你救出朝圣殿。”

姚梦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说的一个大人情并不是指她救了我。”

牧知安迟疑道：“那是什么？莫非过去她也曾帮过你什么，对你有恩？”

姚梦凝望着他，轻声道：“她让我遇到了你。”

牧知安愣了一下。

姚梦将披散下来的漫卷青丝用细缎带扎成了双马尾披散下来，颇有深意地说道：“你的问题问完了吧？”

牧知安回过神来，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有些在意地看了一眼姚梦那披散在两侧的双马尾。

比起往日缥缈若仙的姿容，此刻的她看上去似乎增添了几分俏皮的烟火气。

“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能如实回答上来的话，我可以给你个奖励，而且不会将你和商宗主的事情让第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