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斤铁钉,我金鸿派虽然子孙不孝,好歹先祖也出过英雄人物。轮不到你一介女流轻鄙。”
裴凉却丝毫不为他气势所摄,而是笑意越发浓厚:“是啊,想当年金鸿派先祖何等英雄人物?却不料子孙不济也就罢了,还失了家门风骨,成了那偷鸡摸狗行骗勒索的鼠辈。”
金掌门想一掌拍过来,被江家和周围的人拦下。
江逊忙到:“凉师妹,我知你痛心难过,金掌门再是不妥,却也不应被如此羞辱迁怒。”
“快与金掌门赔个不是。”
裴凉却看着江家,脸上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世伯,师兄,你们今日作态倒是奇怪。”
“明知这奸人趁我父兄亡故,无人可依,灵堂之前肆意敲诈勒索,首先想的竟不是拆穿这奸人,而是委曲求全,擅自帮我认下了这笔账。”
“怎么?难不成这金鸿派才是与你江家守望相助的姻亲不成?以至于你们竟面对我父兄未寒尸骨,让他们背上这份莫名债务?”
江家脸色一变,没想到裴凉一把将他们拉下水。
周围人一听江家也知情,顿时露出疑惑的目光。
若真是如此的话,方才江家的作为就耐人寻味了。
江掌门深知此时不能让裴凉再胡言乱语,忙对一旁裴凉的两个美貌丫鬟道:“你们小姐忧思过度,开始胡言乱语,先把她扶下去休息。”
红袖和青衣没动,灵堂里斩月门的长老弟子也站了起来。
竟是裴家全然听裴凉号令的样子。
笑话,裴凉近日将裴家打理得仅仅有条,很快从混乱无序中恢复过来。
便是有争夺之心的人,都得对她的本事敬仰三分,知晓必须得拉拢她并得到的支持。
此时金鸿派上门讨债,那债务是真的便罢,如若是假的,动的可就是大伙儿嘴里的肉。
岂能让江家在这儿和稀泥?
众人一惊,眼见这姻亲之家竟然剑拔弩张的样子,聪明点的便品出味儿来,看来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啊。
江家也是惊怒不已。
就听裴凉接着道:“各位前辈,我裴家屹立此地百年,便是那笔生意耗资不菲,但众位也是掌管门派,得操心成百上千人嚼用的当家人。”
“购置南边丝绸瓷器茶叶珠宝贩与北边的生意在座不会没人做过,本金缺口,若是常年合作之商行,或是抵押或是签下对赌契书,以斩月门的妥帖安全,生意风险极低,很容易便能解决的事,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