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算,论作战力,这只是末流。并且为首的也没有野心,养了几年早把他养废了。但根据我的吩咐占据地势利用陷阱,一般只要不被几股势力同时盯上围剿,还是能应付的。”
“并且我给保护费的时候不含糊,所以并没有人管我。”
说着笑道:“这批铁器我已经让漕运的人混入货船中,分批次带来了。不过这玩意儿不比粮草冬衣,伪装一下便可混入寻常货物之中。太过敏感了,这会儿不好冒头。”
“等北蛮攻来,朝廷里的人四散逃命,再无人绊手绊脚,你便可去取了。”
说着拉师飞羽的手,在他有着薄茧的手心划动,像是挠在他心尖上一般——
“等过年的时候,那几个军需工厂,里面产出的所有物件,都可做你的新年礼物了。”
“只是这期间,该如何表现不用我教你吧?”
明明谈论着如此大逆不道的窃国之事,师飞羽却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搂过裴凉,深深的吻了下去,初次的亲密技巧很笨拙。
但热情和爱意是任何技巧都无法替代的,便是裴凉这老司机都觉得带劲。
要不是这里不合适,她今晚就想把人办了。
反正这带劲的肉体自己买了的。
两人良久分开,师飞羽脸有些红,额头抵着裴凉,轻声道:“你到底要对我多好?”
从未享受过这种专注坚定,来势汹汹般灌溉的感情的他,仿佛都快被淹没,并且沉溺其中。
师飞羽离开天香楼的时候,嘴角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
邱三响和应四季也才吃饱喝足,享受完人间美味心情美滋滋。
见状便问他们主子:“裴掌柜又说什么好事了,世子爷您这么开心?”
经邱三响提醒,应四季这会儿也明白两人是情愫已生,自然希望二人感情顺遂。
师飞羽不便透露太多,便润色了一番道:“我告诉她我两日后生辰。”
“本只想得她一声道贺的,谁知她早已准备好重礼,桩桩件件都送在我心坎上,很多甚至是花了好几年时间苦心策划经营的。”
“那些礼物太过贵重,莫说于我所需简直如雪中送炭,便是如常论之,也是价值连城。”
“而且非但这次,就连过年礼物也准备好了。”
“她给得实在太多,反倒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两人也是从小跟着师飞羽的,哪儿能不懂老大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