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楚芜莜淡淡的回道,此刻女子的心中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可以是可以,只是徐寿可是有前科的,你知道他私吞了多少钱,那些钱去了哪里?”洺奕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楚芜莜自以为计划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密不通风,不料,在眼前人的眼中,不过是透明一般。
“稍微一查就会知道了,我估计这些钱应该是搁在左丞相的府邸用于制药了吧。”洺奕说着,也随着楚芜莜席地坐在了地上:“有些事情,只需要做点手脚,便可以栽赃嫁祸,获渔翁之利。”
楚芜莜经他这么一提点,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左丞相制药需要花费大量的钱财,光靠他那点俸禄是远远不够的,加上贪污受贿也只是杯水车薪,而父皇给与瑕城的赈灾银款那可是一笔大财富,左丞相怎么会放过呢?想通了这点,楚芜莜的心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风吹动书夜,带来微微的香气,引人入眠,楚芜莜打了个哈欠,看着无星无月的天空,有点昏昏欲睡,她实在是太累了。
洺奕轻笑了一声,俯身抱起坐在地上的女子。女子一脸的睡意,仿若不知眼前是何处境,应该是男子身上的桂花香太甜蜜了吧,令她迷醉不知方向。
洺奕把楚芜莜小心的放在了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女子睡熟的容颜,心里好像涌出了什么东西,却又实实在在的感觉不出来。
此时清欢“嘶嘶”的叫着回来了,洺奕用手指清点了一下清欢的小脑瓜,嗔怪道:“就知道贪玩,你家主子被人劫走了都不知道。”
清欢似是知错了,缠上洺奕的手臂,乖乖的不说话,一人一蛇,还有睡梦香甜的女子,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卷。
……
“徐寿,朕需要知道那些赈灾的银款是怎么回事?”楚芜莜端坐在首座上,冷眼看着微微俯身的徐寿问道。
徐寿抬眼看了一眼楚芜莜,脸上显现出愧疚的神色:“赈灾银款是在左丞相到达南方的前几日送到的瑕城,一直都派官兵守着,不敢出半点差错,只等着左丞相到来安排救灾事宜,但是等到左丞相来的时候,打开装金子的箱子发现都变成了石头,左丞相就诬陷老臣私吞银款,老臣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硬生生的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累及妻儿,愧对先皇,实在万死难赎其罪啊。”说着,用衣袖遮住面孔,想来是悲痛至极。
看来,这钱在到达瑕城之前就已经被左丞相掉包了,诬陷徐寿,以此来威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