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的驻军到底也是跟随天蓬经过了当初那么多年的历练,而在这风起云涌的一千年中,这个暂任的将领也是谨尊天蓬当年的教导,对这三百万大军的晨起晚训不曾有丝毫的松懈。于是只听天蓬出发的命令一下,不多时,那三百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气势逼人了。
天蓬一瞬间好似又回到了一千年前当任天河元帅的那段时光,所有化身猪妖的痛苦和屈辱都已经消失不再,此时的他当真又完全恢复成了原来那个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运筹帷幄的威武的大将军了!
其实要说单打独斗,天蓬的功夫远远不是最上乘,可是若论行军打仗,布阵对敌,在这偌大的天庭里可以说是鲜少有天蓬的对手,此时只见他微微沉吟了一会儿,便对卷帘和那白袍将领说:“我们从南天门进去,你们认为如何?”
话说这南天门是天庭与外界的第一道交口,守卫甚是严谨,虽说他们此时已经有了装备精良的三百万大军,可是要和那浩瀚的守卫南天门的军队比较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
卷帘心中诧异,他在天宫待的时间虽然不少,对天庭内部的军事布局,当初却是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关系无从知晓,但是就连他都懂得,似南天门那般防卫森严的地方,他们这种力量的攻打者,还是小心的绕开点为妙。
于是当下他便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师兄,你这不是用鸡蛋碰骨头,白白让自己的兵力受损吗?”
天蓬摇摇头,但笑不语。
那白袍将领和天蓬共处的时间久了,深知天蓬常有出其不意,却可制住敌人的巧策妙计,虽然不敢擅自妄加菲薄,但是一时之间却也弄不清楚是何道理。只能将疑惑和求问的目光直直投向天蓬。
只听天蓬胸有成竹地解释道:“这些年来,因为天庭一直不得人心的缘故,算下来反叛的人数和次数实在是不少,他们可能是考虑到自身的实力和规模的原因,没有一个敢从南天门直接攻过去,是以南天门的守军和将领一直警惕性不高,并且由于南天门重要的地理位置,这些人的待遇优厚,地位也比较高,这样天庭一些有门路的人总是想法设法把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安插在这里,这些人多是不学无术之流,这就大大减弱了此处守军的战斗力。”
天蓬分析的头头是道,鞭辟入里,这里卷帘和那将领只有心服口服,不断点头的份。
此时卷帘忽然迟疑地问道:“师兄,但那些小的门关入口毕竟是人少啊,并且他们的战斗力也未必能好到哪里,也许我们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