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何斯言到了本地一家高级会所, 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上一个写字楼的顶层,何斯言以前听人说过,圈里的人戏称这是许晋楚的“皇宫”,搁皇宫里的都是后妃和太监。
何斯言更愿意把这叫淫`窝。
欧式的极尽奢华的装修, 巴洛克风格闪耀夺目,穿着白衬衣的清秀服务生带着何斯言到了一间屋内。
屋内零零散散八`九十人,正中央是一张台球桌, 许晋楚正倚在桌沿,一手拿着壳粉擦球杆杆头,闲闲扫了一眼何斯言,神情平静, 回过头和一旁中年男人说:“一球十万, 成总还来不来?”
“行啊,能陪许总玩是我的荣幸。”中年男人接过了球童递上的球杆。
何斯言对斯洛克稍懂一些,打这个主要考的是心态稳不稳, 打第一杆就得预想后面要怎么打, 步步为营才能胜利。
以他的目光来看,许晋楚打的不错,而且赏心悦目, 和许晋知如出一辙的好身材,腰身挺直, 两条长腿裹在西裤里, 躬身贴着球桌时腿部的肌肉绷紧, 气劲十足, 一起一伏之间如同猎豹,优雅又贵气。
何斯言都有点羡慕这种好基因了。
中年男人不敌许晋楚,哈哈一笑招呼秘书去刷卡,“还是许总技高一筹。”
室内有人注意到了何斯言,揶揄的笑着说:“许总的新欢来了,这位是个什么封位?”
许晋楚伸手将球杆递给了球童,随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矿泉水扭开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着,拿着白色毛巾楷了楷额头的汗水,看也不看何斯言,“都别起哄,小心吓着他了。”
“许总这是怜香惜玉了。”人群里发出几声轻笑。
许晋楚转向何斯言,侧头平静问道,“上回让你来找我,怎么没来?”
何斯言是头一个爽约的,以往撂牌子的那个不是眼巴巴的上来舔他。
“这……名片我不小心丢了。。”何斯言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剧组工作太忙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攀上高枝的敲门砖都能弄丢了,不知道是没用还是不长脑子,许晋楚在他身上扫了一边,薄薄的嘴唇一抬,“过来。”
何斯言和个听话的鹌鹑一样走过去,旁人的视线意味不明的交织着,许晋楚猛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压在了台球桌面上,半压着他,两人身下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强硬的捏着何斯言的下颚,勾着嘴角轻轻笑了笑,“给个枝都衔不住,你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