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利吧。”

思索片刻，白鹭微蹙着眉继续道，“不止是传道书院，归元州的其他势力，有些也会帮助普通人，其中几个势力甚至连酬劳都不会收取，只是数量极少罢了。”

这还是风灵第一次知晓宗门势力对于普通人的态度，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苦闷感觉：当初闹旱灾的时候，村里的人为什么不去请修士帮忙……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便被她否决了。

从以前她的爷爷奶奶给她灌输的种种观念……她便能大致看出村里的人对于修士的态度。

为了修炼成仙人，然后尽快回家，她在外一个人渡过的那数月时间，见过的能飞天的仙人多了，心中的那种敬畏才逐渐淡去。

之后又踏入修炼……

而且这些年她去的地方虽然不及归元州十之一二，可相比于小山村的村民依旧算是见多识广。

连她都是今日才知晓宗门势力会帮普通人做这些事，小山村的人怎么可能知晓？

况且就算是知晓了，至少她没在小山村附近听说过有哪个势力会无偿帮助普通人，倘若请求传道书院帮忙，这其间跨越的大半个归元州，先不说其中危险，单论路程……普通人穷极一生，恐怕也难以抵达，到时候木已成舟，求援又有何意义。

只是酬劳……

“传道书院应该是归元州最厉害的势力之一，其他免费提供援助的势力难道也是一流势力吗？”风灵有些心不在焉地道，“为什么书院不会免费帮助呢？”

面对风灵的疑惑，白鹭微蹙着眉，思索了起来，这件事她也没弄明白。

“升米恩斗米仇……”

风灵眼眸微睁，低头看了眼腰间的赤魂，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自进入传道城之后，这还是赤魂第一次有动静，不过说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赤魂又没了声息。

等了一会儿，见赤魂没有细说的打算，她皱了皱眉，喃喃道：“升米恩斗米仇吗……”

听见风灵的嘀咕声，白鹭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眼风灵，注意到风灵仍在沉思，她想了想尽管没有听清也并未多问，又思量片刻，她抿了抿唇，道：“这是书院定制的规矩，既然存在这么久了，应该有其存在的意义，我们在这里空想也没作用，而且书院收取的食粮只是占据了一小部分而已，相比于收成下降并不算多，和免费提供援助几乎没有多大差别。”

瞥见前方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白鹭收回目光，指着那点缀在树林间的黑色斑点，道：“前面就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