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型微胖,在众多皇子中颇有贤名,一度被认为是储君人选,但直到年近不惑,双鬓斑白,却依旧是个皇子。
“殿下何出此言。”
一名儒生起身拱手笑道:“我大梁富有四方,正是鼎盛之时,殿下贤明亦是众人皆知……”
他吧嗒吧嗒说了一堆,无非是拍马屁,却又不敢太过明言。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有人甚至当场做醉酒状,吟诗朗诵。
王观山和妹夫周荀坐在末席,眼中急切,但藏在怀里的诗文,却没机会拿出。
越王微笑看着这一切,却不时打量远处,眼中满是焦急。
就在这时,一名白衣男子风尘仆仆赶来,在他身边低声道:“殿下,玄都观的人找到了,对方答应入冬之后,会派人前来相见…”
越王眼中满是惊喜,终于松了口气,举杯道:“诸位,让我们满饮此杯!”
……
皇城附近,一间精致别院。
“白先生,这边请。”
内务总管栾莫言满脸微笑,在前方带路,“这间院子,曾是卫阳公主别院,很是雅静,正适合先生居住,皇上亲自开口赐下。”
在他身后,术士白阎眉头一挑,意味深长道:“御真府内,其他人可没这待遇,小人何德何能,受皇上如此看重。”
“哎……”
栾莫言叹了口气,眼中挤出几滴泪,“皇上日理万机,为这大梁百姓操碎了心,如今年迈,身体大不如前,先生既会炼丹,可有延年益寿良药?”
白阎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跟着叹道:“生老病死,乃天道所定,世间哪有不死药啊。”
栾莫言听罢,顿时失望。
白阎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装作犹豫,开口道:“但要延年益寿,确实有个方子……”
说着,又摇头道:“不妥不妥,此事有损阴德。”
栾莫言大急,“还请先生明言。”
白阎故作无奈,随后叹了口气:“我家传丹法中,有一种夺天丹,乃夺孩童元阳,补后天之亏。”
“但此法有伤天和,若泄露出去,怕对皇上名声有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