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借着酒劲儿放开了说:“殿下,老朽认为应该将举人的有效期至少延长一倍,改为六年。您想啊,绝大部分学子都是从千里迢迢的外地赶来京城参加春闱的,远一点的甚至要花上近一年之久。若是落榜了,必须赶回原籍地重新参加乡试,考中举人之后再继续赶回京城赴考。这一来一去之间,一年多都浪费在了路上,费时费力又费财。有不少学子实在经不起来回折腾,只能放弃春闱,这样子不利于朝廷选拔人才。所以老朽才会建议朝廷延长举人的有效期,一些家境较好的学子可以就近住在客栈或者书院,安心备战下一次春闱。”
赵怀月闻后略有所思,一时不再言语。
公孙太乾朝姬元仕道:“元仕兄,你这建议虽好,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姬元仕一顿滔滔不绝之后也沉默了。是啊,即便是赵怀月听进了自己这番话,又把建议转达给了朝廷,朝廷采纳了一个建议,也不可能立刻就宣布举人的身份可以延长。这样对那些没有来京的学子来说,是不公平的。可若等到下一次春闱再执行新的规定,和现在面临的处境并没有什么区别,司徒兄弟依然要三年之后才能有机会参加春闱,于事无补。
姬元仕原本就是仗着酒劲发发牢骚,说过之后就准备这么算了。
不过赵怀月却向司徒兄弟询问道:“你们的父亲过世也有一段日子了,应该已经将他的死讯上报给朝廷了吧?”
司徒盛暮道:“殿下离开不久,学生就已经将此事上报了。”
“你父亲乃是世袭的定威伯,他的爵位由谁继承?”
“自然是由哥哥继承。”
“朝廷已经有批复下来了?”
“有了。”司徒昶晨答道:“我们是收到了朝廷的批复之后,才离开嘉莲山庄的。”
“那不就好办了?”赵怀月轻笑着朝他一指:“你已经是定威伯了,有爵位在身。根据律法,是不需要参加春闱的,只要立下功绩,就可以直接授官。当然,你若是想直接做官也行,有爵位之人是不需要举人身份的。若是能金榜题名,所授的官职将会比其他人高上一等。”
“真的!?”原本已经放弃的司徒昶晨,现在又看到前方这条路上充满了希望:“那学生就可以参加春闱了?”
“嗯。”
“太好了!”司徒盛暮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哥哥可以一展身手了!”
“可是......”司徒昶晨看着弟弟,喜悦之情消退了不少:“你还是无法参加啊....